岭南的商贸事务向来复杂多变,但最近的一次变动却让整个商界人心惶惶。南方一支军阀势力以“整顿治安”为由,强势介入岭南的商业活动。军阀头领唐嵩对外宣称,将对各大商会的运输线路、货物税收进行全面管控,以“维护地方稳定”。
对于南方军阀的这一举动,大多数商会深感不安。商人们担忧军阀借机勒索和攫取利益,而吴家则趁机联合唐嵩,意图通过外部势力彻底压制叶长歌的崛起。
一天清晨,叶府的管家急匆匆地走进大厅,向叶长歌汇报:“少爷,唐嵩的军队已经在城外扎营,他们派了代表进城,要求岭南各大商会明日到府衙开会,讨论所谓的‘税制改革’。”
叶长歌眉头一皱:“唐嵩来的速度比我们预想的更快。顾清霜,你怎么看?”
顾清霜端着一杯茶,冷笑道:“唐嵩是明着整顿税制,暗地里却是在抢我们的财路。他们不可能放过你这个最大的障碍。”
沈怀德担忧道:“长歌,我们得做好准备。如果唐嵩铁了心要针对我们,怕是会动用武力。咱们护商军虽有战力,但与军阀的正规军相比还是差了些。”
叶长歌沉思片刻,站起身说道:“唐嵩要的是利益,而不是战争。我们可以试着和他谈谈,先稳住局势。”
与此同时,吴家的议事厅里,吴家家主吴仲天正在与唐嵩的代表密谋。他满脸堆笑,端着酒杯对唐嵩的亲信说道:“李参谋,我们吴家一向支持地方安定。唐帅若能在岭南施展雄才,我们吴家必定鼎力配合。”
李参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笑道:“吴老爷识时务。唐帅的意思是,岭南需要一个有能力、有觉悟的商会来带头,而不是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
吴仲天听出弦外之音,连忙附和道:“李参谋放心,叶府不过是初出茅庐的小辈,怎能与我们吴家相比?只要唐帅出面,我们定能让叶长歌低头服软。”
次日,叶长歌带着顾清霜和沈怀德前往府衙,参加唐嵩召集的会议。会议厅内,各大商会的代表神色各异,有的满脸忧虑,有的则小声议论,显然在等待看叶府和吴家的动向。
不多时,唐嵩在众人的簇拥下走进大厅。他身穿戎装,目光凌厉,气势逼人。
唐嵩开门见山地说道:“诸位,岭南商贸事务混乱已久,本帅这次来,是为了帮助大家建立一个公平、稳定的商业环境。当然,既然有规则,就必须有约束。本帅决定,从今日起,所有商会的货物运输必须缴纳统一的护路税。”
此言一出,全场一片哗然。许多商人纷纷表示反对:“护路税太高了!这对我们这些小商会来说简直是灭顶之灾!”
吴仲天却站起身,态度谦卑地说道:“唐帅,护路税的确是好政策,能有效提升岭南的安全。但不知是否可以让我们大商会承担更多税收,帮助小商会渡过难关?”
吴仲天表面是“为民请命”,实则暗中将话题引向叶府,希望借此将叶长歌推到风口浪尖。
唐嵩看向叶长歌,冷声问道:“叶少爷,你怎么看?”
叶长歌微微一笑,站起身不慌不忙地说道:“唐帅提出护路税,初衷是好的。但岭南商贸的繁荣离不开商人的努力。如果税负过重,反而会让商会萎缩,甚至出现民间不满。”
唐嵩眉头一挑:“你的意思是,本帅的政策不合适?”
叶长歌摇头道:“不是不合适,而是需要更灵活的执行方案。我愿意代表叶府先缴纳一笔资金,用于支持唐帅的护商行动,并与其他商会共同承担责任。”
此话一出,唐嵩脸色稍缓,显然对这笔“见面礼”颇为满意。而叶长歌这一手,也成功赢得了不少中立商会的支持。
吴仲天却不甘心,冷笑道:“叶少爷倒是慷慨。但如果只是用钱来堵住问题,那未免太天真了。唐帅,叶府的护商军虽然名声不错,但若真遇上南洋海盗或叛匪,他们未必能顶得住。”
叶长歌毫不示弱地反击:“吴老爷,护商军的确不是正规军,但我们重在务实。这两年,护商军在岭南多次保护商队,减少了不少损失。不如这样,唐帅可以派人检验我们的能力,看看是否配得上这个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