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江开说的对不上啊。
难道是他们弄错了,消息不是傅盛炀找人发的?
不对,这些都不是重点。
现在重要的是保江开。
作为一家之主,江勉之头脑清醒,“爸,我想请你帮帮我,帮我把江开送去国外。”
傅金云蹙额,不满道:“勉之,你很爱惜自己的前程,这么多年,一直和傅园保持着合适的距离,我都理解。”
“可是现在,江开牵涉的有多广,你知道吗?”
傅金云一话,问得江勉之臊红了脸,他......不知道。
卫生系统的事情,他知道。
只是没想到江开会和人家姑娘扯上关系。
“你想着你的江开,我也得想着我的长丰集团啊。”
“盛炀只有我这个爷爷了,好不容易结个婚,有了自己的小家,我也希望他好,希望曾孙孙健康、平安的生下来。”
江勉之难得有无地自容的时候,此刻坐在岳父面前,他自惭形秽。
“爸,是我考虑不周,今天......”江勉之站起来,“您就当我没有来过吧,对不起爸,您把晚棠嫁给我,已经是我的福气,我回去了。”
这也是傅金云欣赏江勉之的地方之一,永远头脑清醒,不偏不倚地看待事情。
这品格是晚棠没有的。
“勉之,江开如果能全身而退,你们仍然打算送他出国,费用、人脉我这个外公可以全部给他弄好。”
全身而退?
江勉之望向窗外的雪,心更凉。
消息是谁发的,不重要。
重要的是把柄已经在别人手上,等着他的是什么,他也很清楚。
江开出国,恐怕是要等十来年了。
“我先替江开谢谢爸。”江勉之躬身,恐怕这是最后一次见岳父。
他的仕途,如那细枝上的雪,摇摇欲坠。
“晚棠,你跟我来书房。”
书房里,傅金云的脸格外严肃。
傅晚棠从未见过这样的爸爸,不免内心打鼓,爸爸单独叫她来书房干什么?
“你给盛炀下药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原来是这事。
她玩着手上的美甲,没所谓道:“这不是给你找了个好孙媳回来吗?”
“歪理!”傅金云拍案,简直无药可救。
“我名下的股份,我将转让百分之十给小月,作为补偿。”
“我不同意!”傅晚棠不愿意,哥哥出家,她是第一顺位继承人。
她就等着爸爸的遗产,等着股份到手,就可以把傅盛炀挤下去。
爸爸把股份给了安小月,她还继承什么遗产,还怎么和傅盛炀争。
女儿反应如此激烈,傅金云眼睛微眯,顺势拿捏。
“傅晚棠,你管好自己的手,你伤害小月或者盛炀一次,我就转一次股份到小月名下。”
要不说姜还是老的辣,傅晚棠从傅园离开的时候,心都一阵一阵的抽痛起来。
中康堂,安小月坐在冷玉山对面。
今天他刚到冷院长这里,即使见习生只有她和罗欣宇,大家还是按照原计划,更换了带习老师。
冷院长习惯自己用电脑记录,所以她的任务就是写处方笺。
不过,她对自己要求高,用自己的方式记录患者症状,积累经验。
冷玉山在把脉,整个诊室都静悄悄的,门口喧闹的动静就被清楚听到。
安小月见冷玉山不为所动,依旧沉心静气把脉。
她也收回被吸引去的思绪,专注工作。
等患者离开,冷玉山才起身,
“小月你休息会儿,起来活动活动,我去看看门口怎么回事?”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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