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打人时,是收了些力气的,那些倒在地上的人最严重也是昏迷,也有几个四脚朝天地躺在地上,捂着肚子呻吟着,倒是一个都没死。
沈蓉见状,松了一口气。
“你有没有事?”沈蓉拉着长生上上下下地检查了起来。
幸好他们刚才在马车上让两个孩子待在空间里,若是带着两个孩子,只怕长生会应接不暇。
“没事,我们快些离开!”长生摇了摇头,拦住了媳妇往他身上摸的手。
沈蓉见长生面色如常,不像似受了伤的样子,点点头和长生一道儿离开了巷子。
二人上了马车,沈蓉将两个孩子从空间里放出来。
平平和安安正在吃果子,出来的时候,一人手上拿着葡萄,一人手上拿着桃子,吃得正香呢!
“娘,你之前种的那个浑身都是刺的果子,又臭了,我站在树下都闻到了。”平平见到娘亲和爹爹,忙告诉娘亲自己的发现。
一旁的安安吃了颗葡萄,不认同道:“不臭。”
沈蓉听了安安的话,眉头一皱,按理说种在空间里的果子可不会坏,可平平说那果子臭,也许榴梿就是这个味。
沈蓉道:“咱们先回去再说吧!”
“哦!”
长生听见媳妇说回去,拉了拉手中的缰绳,赶马车离开,而沈蓉和两个孩子坐在马车里。
今日是长生赶的马车,他们今天要做的事不方便有外人在,便没让车夫跟着。
他们早上出门时,车夫见主子要赶车,还紧张了好久,生怕府中要辞掉他这个车夫。
“媳妇,我们是回府还是先去吃午饭?”长生的声音从马车外传进来。
沈蓉刚准备说回府吃,一回头,便看到两个孩子眼巴巴地望着她,眼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我们去鹤楼那边吃吧!”今日卖花得了八千两银子,带两个孩子吃顿好的。
上次他们在鹤楼吃过,那里的饭菜不错,沈蓉想着两个孩子还没去过,便决定带他们去鹤楼吃。
鹤楼是京城的三大酒楼之一,到了饭点可算是客如云集,一家四口到鹤楼时,已经没有雅间了。
跑堂的小二见他们有女眷在,便引二人来到一处周围有屏风遮挡的临窗位置,那位置也算私密。
沈蓉不由得感叹,不怪人家生意好,就连一个小二都如此贴心。
坐下后,沈蓉按照长生和两个孩子的口味点了菜,等上菜的功夫,屏风外不知道是竟然提起了平阳侯府。
夫妻二人不由得侧耳倾听。
“哎,你听说了嘛?那平阳侯府的继承人是个傻子!”
“嗨!这消息还用你说,京城谁不知道?”
“啊!我还以为我是先知道的呢,快给我说说是怎么回事?不是说没有继承人了嘛?”
“我听我舅舅家的表哥的二姨子儿子说的,听说那个傻子因为傻,从小被放到乡下养的,这回平阳侯府那一支没了继承人这才将人接回来。”
“这算什么?我还知道那傻子还有个天仙似的媳妇呢!”
“要不我说人家命好,都成了傻子了,有漂亮媳妇不说,还有这么大的家业继承。”
“得了吧!那平阳侯府是什么地方?京城有名的破落户,能继承什么?”
“爵位啊!再怎么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呵……那你就不知道了吧,那傻子听说是去年回来的,还上了承爵的折子,可那承爵的旨意迟迟没下来,看来咱们圣上还是英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