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身穿一袭警服,目光炯炯,疏朗而又俊雅,身材高大,正是刚荣升代支队长的吕小布。
二人正是郎才女貌,此刻,又是对视一笑。
其实,所谓的规则都是束缚那些无权无势之人的,譬如这值班,位高权重的人来就不叫值班,叫督导叫检查,她斜眼看了看一本正经的吕小布,觉得他有些言不由衷。在她心目中,他们应该是一类人,在体制内她就不安分于做一个老师,这主持人的兼职给她带来的利益和价值远超一个素人级的老师,她承认她的价值观有些扭曲,但是眼前这个时空不也被扭曲了么?不然那廖得水为什么平地消失,监控里可以清晰看到了他和警车被付之一炬,但是现场就找不到他身体的哪怕一粒组织?还有那不知从哪里来的刘备曹操纪灵,还有那什么狗屁天一神水?她执着地把酒杯又推了过去,这次的吕小布毫不犹豫地接过,一饮而尽...
前世的男人至尊,跨过赤兔和貂蝉的温侯,他也有豪迈的一面。
面子是自己挣来的,你的能力获得认可,你的价值得以被正面评判,于是铺天盖地的荣誉就接踵而至。更何况,这世界上所谓的规则,并不构成对自己的囹圄,吕小布离开警察队伍的去意已决,他是在等待一个契机而已,之所以接受这次代理支队长的任命,倒是还有一个原因:这有关天一神水的潘多拉盒子是自己打开的,作为一个有原则的人,他需要给出一个交代。
身体软摊状态的李红袖后来没有留下来过夜,她需要的是一个身份的确认。
尤其是在她拥抱他的时候,他微微一颤之后迅疾地将自己推开。这个确认的勾没有打出,她也是一个傲娇的女子,选择了下一秒找代驾离开。
吕小布看着伊人远去的方向,也是微微错愕。
美人入怀的一刻他有过犹豫,但是那接下来的一刻,貂蝉艳丽的面庞迅速地占据了他的脑海,于是,他下一个瞬间迅速推开了投怀送抱软蠕蠕的美女主持人。不是没有想过,在这个世界做一个秩序的维护者和顺民,但是生性傲然的他,容不得一丝随波逐流。活着的吕小布,就应该是这个死水一般世界的鲶鱼,他要搅动它。
**,是一种控制和反控制的东西,一切不平凡的人,想着的都是控制它,不为它所累。他欣赏李红袖,这种欣赏之意甚至要超越了顾悦,他为她的美丽所动容,可他不想四仰八叉地一躺,泯然一生...
乔霜在江东渔村的一隅,远眺黄土沟的方向,此刻天空中下起淅淅沥沥的雨来,雨打芭蕉,心思沉重。就在这时候,在渔村邻接的里下河深处,忽然传来一声极其爆裂愤怒的咆哮声。
接着,河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一头身躯巨大的独角巨鳄,在波浪中翻涌而来。
乔霜定睛一看,这头独角巨鳄竟是变异之物,体型是认知之中鳄鱼的两倍。最为诡异的它头顶独角,赫然是金色的。这是神水带来的一级怪物?
“可恶的吕小布,你真是暴殄天珍,这可是足以打赢一场战争的神物母水,竟然被你如此挥霍。”嘴里抱怨,但是乔霜却准备主动化解这场危机。她悄然将纤手探入怀中,取出一物,宛如菱帕。她悄然说出一句口诀,单掌轻轻将菱帕打入河中,一股冲天的暗劲带起了滔天巨浪,冲着巨鳄狠狠轰去。
感受到菱帕其中蕴含的巨大力量,但这来势速度很快,它想要躲闪,却已经来不及了。菱帕宛如核弹重重的轰在它的头上,竟然直接将妖兽给轰的脑浆迸裂,它刚刚出世,却顿时死的彻底!
秒杀!
这就是古武者的实力么?还是当年不怎么出名的大乔做到的...
下一刻,几道黑衣人身影从渔村弹射而出,这些都是不怀好意前来刺探情报的探子,有刘备一方的,也有曹丕的人,暴露实力的乔霜无奈地摇摇头...
李红袖走后,独守警务站的吕小布则将剩余的半瓶香槟喝了个干净。他不是一个好酒之人,错过了主动投怀的美人之后心中难免有些遗憾,此刻,他想放肆地挑战一下规则。
求醉的人意识模糊实力也是最弱的时刻,这是最好的下手之机。潘璋将手中捂得滚烫的我是一颗柴弹入吕布的高脚杯之中,与此同时,他的手下已经从娜娜的住处回转...
“搞定收工!”
风尘仆仆的潘璋回到渔村的时候行踪有些鬼祟,早就被心思缜密的乔霜给盯上了。
进入自己的房间,他端着酒杯,叹气说道:“温侯,切莫怪某如此下作,我也是遵命而行不得已而为。”
窗外的乔霜闻言一愣:“吕小布?”
她想也没想推门而入,乔霜的到来把潘璋吓了一大跳,连忙把我是一颗柴藏在了自己身后,声音颤巍巍地道:“主母,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潘璋,渔村遭遇巨鳄攻击,作为第一守护的你却不在,你...到底干什么去了,还有你身后所藏之物是什么?”
潘璋大惊:“巨鳄?难道是神水召唤而来?该死的温侯,神水被他如此挥霍,简直就是个变态!”
乔霜矣叹道:“初代变异体而已,已为某所诛杀!”
听闻猛兽就戮,长吁了一口气的潘璋道:“主母威武!属下...贪杯...失职,还请勿怪。”
“罢了,你且回答我,身后所藏之物到底是什么?”
“身后?没...什么?”潘璋一紧张,我是一颗柴的小包裹落在地上。
乔霜快走两步,近前捡起来之后,面色冷若冰霜,问道:“这是什么?你想干什么?受谁的指使?”
潘璋是老江湖,自然知道乔霜已经识破了自己的阴谋,但是孙策还活着的信息不能告诉她,这可是主公特别强调的,还关乎渔村其他人的生死,这孙策说不是见面之时,也许主公已经放弃了这主母吧,他于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演道:“主母,我被宵小之人给要挟了,前些日子,小女被神秘人给抓走了,你知道的,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也是全部生存的意义。这么说吧,除了跟随你和主公之外,我...我恨不得把自己的命都给她。”他鼓足勇气大口喝了口酒,说:“她是某的软肋,所以这次陷害温侯一事,璋愿一力承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