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定边脸色忽然大变,:“玄儿,莫要乱说!军队乃是抵御外辱的稳固边疆和内政的保证,岂能荒废?”
“爷爷,不是孙儿想如此,是按照安大人的理论,可如此做!军队都不抵御外辱,稳固边疆了,留着有何用?”
“本官何曾这样说过?”
“怎么,安大人不认账?蜀郡是我大靖疆土否?蜀郡子民是我大靖子民否?安大人若说不是,在下可收回刚才之话。”
安国康,脸色大变。
“这……”
永盛帝眉宇间现出一抹厉芒。
“叶玄说的不错,蜀郡即便是再不开化,那也是我大靖疆土,既为大靖疆土,我大靖军队就有戍卫之责。”
“来人,即刻拟定国书照会南诏国国主,让其悬崖勒马。倘若依旧不知悔改,今秋兵伐南诏!”
“陛下圣明!”
“陛下圣明!”
……
一刻钟之后
事情终于商议完毕。
叶玄跟随爷爷叶定边走出了宫城,乘上了回府的马车。
后者的眼珠子好似长在了他身上一般,始终死死的盯着他。
脸上笑容更是笑容不减。
叶玄被盯得心头有些发麻。
“爷爷,您老是盯着孙儿干嘛?难不成孙儿脸上有花不成?”
“呵呵,爷爷是高兴!你小子藏得真够深的,自你父母死后,爷爷对你过度纵容宠爱,本以为你当真烂泥扶不上墙,不曾想今日你竟然给了爷爷一个大大的惊喜!”
“斗败南晋柳生,御书房又能说服陛下采取你之建议,你小子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嘿嘿,爷爷,您不都看在眼里嘛。”
“我是看在眼里,可依旧感觉有些不切实际。”
说罢,叶定边伸手逮着叶玄的脸皮狠狠的揉捏撕扯了一阵。
“哎呦,爷爷,您到底要干什么?”
“是真的,哈哈哈,爷爷就是确认一下你小子是不是被人调包了。”
可不是被调包了。
只不过调包的不是皮囊,而是灵魂。
叶玄揉搓着脸蛋,“爷爷,您想什么呢。孙儿以前是怕木秀于林。”
“那现在就不怕了?”
“不是不怕,今早那情况爷爷,孙儿若是再不暴露一下自己的实力,怕是现在您老要替孙儿收尸了。”
叶定边随即愣住。
是呀,倘若仅仅只是调戏普通的郡主也就算了。
自己卖着这张老脸,皇上还能赏几分薄面,顶多贬为庶民发配苦寒之地。
可平阳郡主乃是陛下的骨肉,因为当年之事,陛下一直对其有亏欠之意。
这要是坐实了。
只怕玄儿这条小命真的要没。
长叹一口气,叶定边轻轻点头。
“你说的不错,今日这情况,你若不提出以功抵罪,只怕真要凶多吉少。玄儿你当机立断,足见机智,只是先前在御书房你不该说倾慕平阳郡主,现在好了,听陛下的口气,是有意撮合你与平阳郡主了。”
“这难道不是好事?爷爷,您不是一直想要孙儿与皇家走亲近一些,好晋升公爵吗?”
叶玄凝眉,一脸不解。
“是,爷爷是说过。若是别的郡主,我也不说什么,可是平阳郡主例外。”
叶定边点了点头,旋即神色变得郑重起来。
“为何?”
“你是真不知道?”
“孙儿知道什么?”叶玄一脸迷茫。
“平阳郡主乃是丑八怪一个!”
“啊?”
叶玄当场懵逼,有种五雷轰顶之感。
平阳郡主是个丑八怪?
这怎么可能,他不是陛下的女儿吗?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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