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被打的痛呼出声,有些不解地揉着腰质问道:“爸,你有必要打的这么重吗?”
沈峻成冷哼一声,“我要是打的不重恐怕你明天就得弄出个私生子出来不可!你自个儿媳妇儿还怀着孕呢,你就这么饥不择食偏要出去找小三,有你这么当丈夫的吗?”
沈肆不以为意地拿起茶几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大红袍,像是解渴似的一大口喝了下去,这才慢悠悠地答道:“我有分寸的,您啊就放心好了。”
“放心?”沈峻成拿着高尔夫球杆气的直接抄起就要再次打过来,这次沈肆有防备了眼疾手快地抓住,笑呵呵道:“爸,我找小三也总好过找男人强啊,你说是不是?再说了月芸长得像我初恋,我就是摆在那儿也心情好啊。”
沈峻成脸都气成了猪肝色,“那你媳妇儿和孩子怎么办?!”
沈肆并不打算将自己准备离婚的事情直接挑明出来,只是挠了挠后脑勺,大喇喇坐在沙发上回道:“该玩玩,该归心归心,这些我都清楚的,等小桃她生下孩子,我自然就回归家庭了嘛。”
“我怎么养出你这么个混账东西来,真是要气死人!”沈峻成捂着胸口手颤颤地指着沈肆道,语气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叶韵芝上前搀扶着劝慰道:“哎呀,依我看这就是孩子们的事情,你就别瞎掺和进去了,阿肆是爱玩了些,可人家宋桃难道也是才认识阿肆不成嘛?”
“可我们当初答应了儿媳妇保证这浑小子再也不会轻易出去鬼混了,你、你这是要把我们沈家的面子往哪儿搁啊?”
沈肆听到这话不屑道:“那也是你当初承诺的,也不是我,再说了我刚才都和媳妇儿商量好了,时间一到我就收心了,也算是圆了我年少时的梦。”
毕竟温月芸是他见过的所有女人里最像裴颂礼的了,而且那天温月芸穿着那件西装走在他的面前时,他都差点恍神了,加上这五年以来他的的确确是对宋桃有些腻了。
每次下班回家就是对他嘘寒问暖的,什么鸡汤菌汤,还有她织的那些毛衣、帽子和围巾,担忧他玩赛车出事又每次陪他一起,他承认她很好看,可他不那么爱宋桃,更多的只是一种责任和束缚,以及一种对美丽的追求。
他给了她这五年的荣华富贵应该也知足了才对,看她实在可怜到时候檀江别墅还是可以归置在她名下,毕竟她也替自己生儿育女了,不能真的和温月芸说的那样一毛不拔,他家又没落魄不至于那么缺德。
宋桃听到这话眼泪簌簌落了下来,她抽噎着问:“所以这五年以来都是我一厢情愿,对吗?”
沈肆有些讶异她会这么反问自己,毕竟之前自己怎么玩儿她都是一笑而过,就连来生理期疼的厉害她都没怎么打扰到他工作过,更不会质疑他所做的任何一个决定,这还是第一次,她没有按照自己所说的那样去做。
他从旁边抽了几张纸给她擦眼泪,“你太较真了,不用这么去想。爱不爱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日后还是要和你过一辈子的,不是吗?”
此时的沈肆并不知道这随意脱口而出的话,在未来的某一天会成为一道利箭直直地刺入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