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洪德教授说:“《山海经》是我国最古老的书籍之一,成书年代尚无定论。近代学者多数认为,不是出自一时一人之手,其中十四篇是战国时期的作品,《海内经》四篇则为西汉初年的作品,成书于公元前476年至前200年。”
刘傻子教授说:“也有学者认为,《山海经》成书于夏禹时代至商朝初期,即公元前2070年至前1500年,因为该书属于“夏文化”的范畴。”
王可博士说:“无论如何,有一点是人们的共识——《山海经》是一部记述远古时期古昆仑山及其周围山川、道里、民族、物产、药物、祭祀、巫医和神话等内容的综合性的地理书,也是一部从上古流传至今的绝无仅有的奇书。”
高敏所长说:《山海经》是一部后人记述先人记忆的著作,主要是新石器开始之后到国家形成之间古代先民对其生活状态及其环境的记忆遗留。这些关于先人的神话传说式的记载,暗示了那个时代的特征,所以研究红山文化时期的地理、民族以及其图腾、文化意识离不开《山海经》。
刘傻子教授说:“而且更关键的是:《山海经》之‘海’,如果能确定其地理方位,就能破译红山文化、其他史前文化的密码,也能基本破译这本承载史前信息经书的密码。经作者多年研究,认定《山海经》之‘海’指的是渤海。由此推原《山海经》‘海外西经’篇记述的就是大凌河、老哈河红山文化区域在古代红山先民时期发生的物事。”
张洪德教授是考古学专家,他对地质勘探,旅游地理却很有兴趣,他说:“首先,‘海’,指渤海在古文献中是约定俗成的。如曾经亲自实地探求黄帝事迹的司马迁,说黄帝‘东至于海,登丸山。’《地理志》云:丸山,郎邪朱虚县(即今天山东省)。这里说的“海”,是指渤海。司马迁自己去访求,“西至空桐,北过涿鹿,东渐于海”,这进一步说明当时人们所说的‘海’是指渤海。其他古代文献,凡提到‘海’,一般是指渤海。
高敏所长说:“围‘海’而成南、西、北、东四个方位(即海外南经、海外西经、海外北经、海外东经),在中国版图上只有渤海能形成这样的方位格局。其他,如黄海、东海、南海则不能构成这样的格局。”
刘傻子教授说:“《山海经.海外西经》称:‘龙鱼陵居在其(诸夭之野)北,状如狸(鲤),一曰嘏(鲵),即有神圣乘此以行九野。’这是说这里发现有外形像鲤鱼,也可以叫作‘鲵’的鱼类化石‘龙鱼’。”
古人把石头大的山称为“山”,小而尖的山称为“岭”,夹在大山中间的小土山称为“丘”,大土山称为“陵”,众所周知,牛河梁红山文化遗址正处在一个大土山上,称其为“龙鱼陵居”是最贴切不过的事情了。
刘傻子教授说:“《山海经》记述‘刑天与帝争神’(蚩尤与黄帝战争)在这一带发生,与其他史书所记一致,即发生在与大凌河牛河梁毗邻的河北北部。《山海经》又记这里有轩辕之丘、轩辕国,这些事项在牛河梁都对上号了。冀北、辽西位于渤海之西,古人用‘海外西经’来记其物事是自然的事情。由此也可以反证,《山海经》之‘海’为渤海。”
随着刘傻子教授的讲述,田幻想、龙小宏、王丽君、方艳红等几个都打开了幻觉开关,进入了幻觉中。他们几个分明看见陡峭的华山,龙小宏说:“这华山为什么比我们以前见到的还要险峻得多?”
张洪德教授说:“《山海经》历来被大多数人认为‘荒诞不经’。连敢于打破《尚书》束缚,将中国上古史推至炎黄二帝的史学家司马迁都说‘至《禹本纪》《山海经》所有怪物,余不敢言之也’。形成这种看法的原因似乎与《山海经》由图到文字的成书过程有关。”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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