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天,高士廉终于来到了大殿上。他一脸惶恐地看着李世民,仿佛能感受到皇帝那责怪的眼神。他的脚步有些踉跄,仿佛是在害怕什么。
“高卿啊,我知道你懂我的心思,但我要问问你,我什么时候说过遣唐使可以随便欺负百姓了?”李世民质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与力量,仿佛能震撼人心。
高士廉一进门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儿,皇帝那责怪的眼神让他心里直打鼓。他惶恐地跪在地上,颤抖着声音回答道:“陛下,臣有罪,臣处理不当,东瀛遣唐使的事情,臣没有及时处理好,请陛下责罚。”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求饶与惶恐,仿佛是在害怕什么。
“你确实有罪。”李世民冷冷地说,“你不仅没有及时处理,而且根本就没有打算好好处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与力量,仿佛能看透高士廉内心的丑陋与贪婪。
说完,他的脸色更冷了,仿佛能结冰一般。他冷冷地看着高士廉,仿佛能看透他内心的邪恶与贪婪。
“那对受害的兄妹你打算怎么办?”他质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愤慨与不满。
“我听说你已经打算把遣唐使遣送回国了?还准备送他们奇珍异宝?”李世民气极反笑地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嘲讽与不屑,仿佛能看透高士廉的虚伪与贪婪。
高士廉一看李世民这态度就知道不妙了,赶紧跪下来求饶。“陛下息怒啊,这事儿确实是臣的失职。东瀛遣唐使在我们的地盘上犯了事儿,自然应该按照我们大唐的律法来处理。”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惶恐与求饶,仿佛是在害怕什么。
“那你说说看,那对兄妹和遣唐使应该怎么安排?”李世民瞪着他问道。他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仿佛能洞察人心中的邪恶与贪婪。
“陛下啊,那对兄妹确实可怜啊,臣打算给他们一些财物作为安抚,以后有空也会多关照他们的,以免失了民心啊。”高士廉赶紧回答道,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讨好与求饶。
“至于那些遣唐使嘛,既然来了大唐就得守我们的规矩。臣这就撤销遣送他们回国的命令,马上把他们抓起来关进大牢,按照大唐的法律判他们三年监禁,刑满之后再送他们回国。”高士廉一口气说完了一串话,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坚定与决绝,仿佛是在表明自己的决心。
李清歌听了这个处理结果只觉得好笑。“呵呵,杀人偿命的事儿竟然只判三年?这个高大人啊,果然也是遣唐使的走狗!真是笑话啊,自己国家的百姓不保护,跑到别人家去就松懈成这样了。他要是这么喜欢当走狗,不如直接跟着遣唐使回去算了,还更方便呢!也不知道大唐哪条律法规定杀人者只判三年有期徒刑的,更何况这些人平时就劣迹斑斑的!如果杀一个平民的代价这么低,那以后别的使臣也会跟着学,到时候全国的老百姓都得提心吊胆的。我可不信李世民你这个皇帝,还有你们这些满朝的大臣,还能安心地坐在朝堂上!难怪后来东瀛人敢欺负我们,原来前人就已经埋下了祸根啊!”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嘲讽与不屑,仿佛能看透那些大臣们的虚伪与贪婪。
李世民听了李清歌的心声,也深以为然。是啊,如果杀人的代价这么低,那以后肯定会有更多的使臣效仿。三年牢狱跟一条人命比起来,算得了什么呢?他冷冷地看了高士廉一眼,又问道:“我身为君主,怎么从来不知道大唐的律法里还有这么一条规定,杀人只判三年牢狱的?”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与力量,仿佛能看透高士廉内心的丑陋与贪婪。
高士廉听了李世民的话,心头一紧,仿佛有只兔子在里面乱跳,额头上的汗珠也悄然冒出。他暗自思量,平日里自诩行事规矩,怎料今日竟落得如此田地。然而,皇上的威严犹如山岳般沉重,他只能硬着头皮,装出一副悔过的模样,颤声道:“陛下,臣实乃猪油蒙了心,竟让那遣唐使胡作非为,臣有罪,该杀鸡儆猴,按照大唐的律法,臣愿斩首示众,昭告天下,以示警戒!”虽然话语中带着决绝,但高士廉多年来的高傲之气仍难以掩饰,眼角边还挂着一丝不甘与无奈。
朝堂之上,众人皆是精明之辈,一眼便看出了高士廉的情绪波动,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李世民瞥了他一眼,心中的怒火更是难以遏制。他身边从不缺少敢于直言的大臣,虽然他们的话语时常刺耳,但都是为了大唐的江山社稷。然而,高士廉此举,显然是倚老卖老,想在皇帝面前摆出一副老资格的模样。
“高卿啊,你这是老糊涂了!”李世民冷冷地说道,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他,“你身为百姓的父母官,怎能不顾百姓的死活?你代表的可是大唐的脸面,结果你却让人家牵着鼻子走。”说到这里,李世民的语气更加严厉,“大唐的尊严,岂容外邦人践踏?高卿,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既然如此,你就回家养老去吧!”
李清歌在一旁听着,心中惊讶不已。她心想:“李世民今天怎么这么硬气?平日里也没见他对大臣如此严厉过。”她暗暗点头,赞叹道:“这招真高,不动声色就把高士廉给解决了。这种卖国贼,留着也是祸害。”然而,她又不禁担忧起来:“高士廉这一走,他那位置谁来接呢?这可是个烫手的山芋啊。”
高士廉没想到李世民会来这一手,他本就年迈,此刻更显得苍老无力。房玄龄等老臣想上去安慰几句,但一看李世民那阴沉的脸色,又都闭上了嘴。虽然他们觉得李世民的做法有些冲动,但心里还是支持的。毕竟,大唐的荣誉最重要。
“草民遵旨。”高士廉无助地看了看周围的老臣,希望他们能为他说话。然而,等了半天,朝堂上还是静悄悄的。他心如死灰,行了个礼,便缓缓地退了出去。他的背影显得如此孤独与落寞,仿佛是一个被时代抛弃的老人。
高士廉这一走,鸿胪寺的位置就空了出来。这个位置可是个要紧的差事,得赶紧找人顶上。大臣们私下里议论纷纷,都在猜测谁会成为这个幸运儿。
“没想到陛下这么干脆就把高士廉给撤了。”一位大臣感叹道。
“是啊,不为百姓着想,留着也没用。更何况他还胳膊肘往外拐,咱们大唐的脸面往哪儿搁?”另一位大臣附和道。
“话虽如此,但这位置不好找啊。高士廉干了这么多年,谁能顶上来呢?”又有一位大臣担忧地说道。
“高士廉年纪大了,就算留任也干不了几年了。年轻一辈里,肯定有能担此重任的。”一位乐观的大臣安慰道。
“但愿如此吧!”众人都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然而,李世民心中已经有了主意。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李清歌,开口说道:“程卿啊,突厥那边的战事已经平息了,高士廉的位子,就由你来兼任吧!”
李清歌一听这话,差点没从椅子上掉下来。她心想:“李世民这是要玩哪出啊?这烂摊子怎么扔到我头上了?”她暗自嘀咕道:“这不是想让我累死吗?我哪有那闲心管这些啊?还是钓鱼来得自在。”接着她又想:“李世民这是唱的哪一出?幸好我不是他儿子,不然这整个国家都得我来打理了……”
看着大臣们羡慕的眼神,李清歌心里那个苦啊。当官对她来说,纯属意外之财。她本来就是程咬金的儿子,不愁吃不愁穿,天天吃喝玩乐多好啊。可现在却要她去处理那些烦人的事务。
“陛下啊,臣对这事一窍不通啊,怕做不好,您还是另请高明吧!”李清歌烦得不行,找了个借口想推掉。但李世民明显不吃这一套。他心想:‘这小子,别人都是削尖了脑袋想往上爬,他却往外推。年轻人嘛,就应该有点担当,整天游手好闲有什么意思?为国效力才是正道。再说这些荣誉,多少人求都求不来呢。’
想到这里,李世民就更想把这差事交给李清歌了。他笑眯眯地看着李清歌,那眼神分明是在说:“你小子就认命吧!”
“皇上,臣心里头是真有顾虑啊……”李清歌再次张了张嘴,想要推掉这个差事,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与犹豫。她身穿一袭淡雅的青衫,发髻高挽,眉宇间英气勃勃,却也难掩心中的烦恼。
“程爱卿,朕对你可是信任有加,这次,你可别让朕失望啊。”李世民没等她说完,就抢先一步,满脸笑容地堵住了她的话头,那笑容里既有威严也有不容拒绝的意味,坚决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臣遵旨。”李清歌心里虽有一百个不愿意,但面对李世民这软硬兼施的招数,也只能无奈答应。她心中暗叹,脸上却不得不挤出一丝笑容,那笑容中带着几分苦涩,几分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