鞑子在外游荡的队伍,一般以三到五人为一组。
很少有大股的鞑子骑兵出现。
所以,林丰并未在夜晚行军,而是堂而皇之地在大白天赶路。
他手下的五个军卒,包括白静,都是见了血的。
也基本上都与鞑子抡过刀,拼过命。
而于雷这十几个军卒,就需要让他们与鞑子拼上一拼,锻炼胆量与实力。
就在路程过半时,他们与一支五人组的鞑子骑兵,迎头撞到了一起。
相对于林丰几人,于雷行军非常谨慎。
在一片田野上,远远看到有几个人影,就连忙提醒林丰。
“林将军,前方有情况,咱是不是该避一避?”
林丰冷着脸,举手让队伍停止前进。
然后转身面对二十几个军卒。
“我再次重申,跟着我林丰,必须听从指挥,我的命令只说一遍,谁敢违犯或者把我的命令执行错了,不用军法,老子的刀可锋利得很。”
停顿了片刻后。
“鞑子不可怕,可怕的是我们的胆量,前方也许是鞑子骑兵,这一仗咱与他们硬碰硬,记住一句话,狭路相逢勇者胜,都听明白了吗?”
于雷紧张地扭头看看自己的军卒,俱是一脸惶恐,不知所措。
“别让老子的刀砍了自己人。”
林丰阴沉着脸说。
然后摆摆手:“于雷带来的人分成两队,胡进才,张常有,你二人各领一队。”
“其他人跟着我,谁敢跑,想想你的家人吧。”
林丰继续威胁着。
他是怕这些军卒见到鞑子就跑,啥军法和刀法,都丢到脑后去。
一个没有见过血,杀过人的军卒,就无法成为合格的军人。
林丰转身看看临近的鞑子骑兵,举手喝道。
“我带一队正面迎敌,另外两队分左右攻击鞑子两翼,听清了吗?”
胡进才和张常有大声回应:“听清楚了!”
看着队形分配完毕,林丰再次喊。
“先用弓箭,然后长矛,再次佩刀。”
所有军卒都听命,将弯弓搭上羽箭,拉弓对着奔腾而来的鞑子骑兵。
战马蹄声轰鸣,就像踏在了每个人的心上。
许多军卒开始哆嗦着,都拿不住手里的弓箭。
林丰见状大喊:“与鞑子拼命是个死,逃跑也是个死,自己选择好死法吧。”
喊完,两腿一夹马腹,战马往前冲去。
他在奔跑的战马上,将弓弦拉满,对准迎面而来的鞑子骑兵。
“给老子射击!”
听到他的喊声,所有人都将手里的羽箭射了出去。
弓弦声乱响,二十几只羽箭腾空而起,在半空中形成一片箭雨。
不管射得准不准,声势还是十分吓人的。
对方奔过来的鞑子骑兵,也是一阵乱喊。
从来都是大宗军队见到他们就跑,头一次看到有敢正面对冲的军卒。
这一景象让鞑子都兴奋起来,终于有个像样的军队,可与之痛快地打上一场了。
战马越跑越快,五个鞑子骑兵,抡动着手里的武器。
他们都是骑射的老手,一眼看去,就知道天空上的羽箭,不但没有啥力量,而且准头也差得让人难过。
冲在最前面的鞑子,张开大嘴,哈哈大笑着。
故意将手里的长刀收了起来,仰面向天。
准备以身体迎接射过来的箭雨。
态度嚣张至极。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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