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禾看着腰间精致的结,腰部的肌肉一紧,想挪开视线却不知道还能看哪。
“请问……”她犹豫地开口。
“嗯?”花谕笙低垂着眼,似是随意地回。
“我能看会儿书吗?”郗禾迫切地想转移下视线,亦或者是注意力。
花谕笙手一停,想了想,眼神倒一亮,说着可以,没让郗禾动,自己起身到角落拿起她刚刚放的单肩帆布包,递到了她的眼前让她拿。
郗禾从里面拿出了下一场考试教科书,轻声说了下“谢谢”。
“你这个包是联邦地理杂志的年订赠品?”花谕笙用没沾油彩的手指拎着她的帆布包,随口问道。
“是。”郗禾意外,虽然帆布包上写着联邦地理的字眼,也没想到花谕笙会知道。
这个帆布包是限定前一万订用户的赠礼。
帆布包承重好,什么书都能硬装,又不心疼,随手一挎就能走,哪怕是充满了刻板印象的圣德皇家学院里,也有很多人提着不知道从哪个奢牌店、健身房里的赠品帆布包装书。
只是这种区别在有钱人和穷人身上是不一样的。
在她身上就会有人嗤笑说穷酸,到大小姐大少爷身上就有人会说是富人独有的松弛感。
更荒诞的是这种嘲讽更多时候来自于她的特招生同学。
“我也有一个。”花谕笙笑着,轻轻地将郗禾的包放了回去,“但上面沾了颜料,没你的干净。”
“我们科目不一样,是这样。”郗禾小声回道,将教科书摊开放在膝盖上,尽力不遮到身上的衣服,好像找到了庇佑般,垂眼安静地看着上面熟悉的公式。
但抗拒感显然没有之前强烈了。
花谕笙向来擅长人际交往这一套,郗禾也并不会因此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可和谐的气氛无疑会让她好受一点。
温和的光透过窗户落在她的身上,白色的衣服没那么吸热,不刺眼的光让看书看得久的郗禾有些困倦。
空气中弥漫着的香薰与油彩混杂着午后阳光的味道。
说来也奇异。
圣德有午休,但和她以前所在学校的午休还不一样,大家好像都没有睡午觉的习惯,所谓的“午休”更像是一个中午的休息娱乐时间。
精神饱满到让郗禾感觉到自己是不是年纪轻轻,还没升学却什么毛病都来了。
郗禾紧闭着唇,用深呼吸的方式小小地打了个哈欠。
就在她一边看着书上带着光晕的文字,一边想着花谕笙什么能完事的时候。
休息室的门“哐”一下被打开。
气势汹汹的,极具个人特色,虽然不差钱,但也让人不由得担心起这个门的质量还能撑多久。
郗禾却如从梦中惊醒,脑中警铃爆鸣,唯一露在外的脚踝下意识向裙摆下缩了缩。
花谕笙难得地蹙了蹙眉,手中的笔停下,困惑地看向门口突兀的闯入者:“随琛?中午去打过球?”
孝随琛应了一声,将手里擦过的毛巾朝门外的人手上一丢。
他像是从大太阳底下逃出来,还有些气喘吁吁,单薄的运动背心贴着年少的身躯,宽肩窄腰,短裤刚及大腿中央,大片透着红色晒痕的白皮乍然触到嗖嗖空调风,竟泛起粉色。
“就你一个?”孝随琛随口问,顺手扶了扶脖子上的choker,目光随意地朝周围扫去。
因为刚洗漱完没戴好,喉结下有了点勒痕,弄得他有点痒。
孝随琛是身上极容易留印子的体质,虽然他不怎么在意,但家里的人特别注意这点。
直到孝随琛的目光猛地一定。
只见花谕笙正对面,被孝随琛以为是花谕笙不知道从哪弄的女体雕塑极其细微地动了动。
她的动作很小,但在已经被注意到了的瞬间,她的呼吸都像是被放大了无数倍般超级明显。
孝随琛震愕地长大了嘴,倏地扭头,难以置信地看向她,像是看到了什么八卦大事件。
或许是休息室里本来就不常有人,P4的四个人大部分时候是凑不齐的,所以孝随琛潜意识以为只有他和花谕笙两个人。
更何况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
虽然在豪门家族里,情人一茬接一茬稀疏平常,见怪不怪,但在孝家可不是这样,孝随琛也是看着父母情深长大的。
他知道圈子现状,和他看到向来不近女色的花谕笙突然破例把人带到他们的专属休息室来可是两个概念!
“你,你——”
孝随琛盯着这个全然陌生的闯入者,满眼都是抵触。
那雪色绸布下的少女一直低着头,根本看不清她的脸,听到他的动静,愈发拘谨想要藏起来。
偏偏四处根本没有地缝让她钻,更何况她还坐在桌子中央。
可正是她强烈想要躲藏的**,让孝随琛突然失了声,脸上的表情逐渐狐疑了起来。
虽然看不清脸。
但奇异的熟悉感突然浮上了他的心头。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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