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珩也将视线调转回来,霸气开口:“安安,别怕。你说就是,不论结果如何,这种小丫环也别想进本心居了,本公子用不起!”
沈氏:“......”
江桑宁:“......”
这混球能不能不跟着瞎捣乱!
江景珩此话一出,在座的人各怀心思,唯二心情还算好的,也就江侯爷和林暮安了。
江侯爷不觉得长子的决定有什么错。
若他身边的下人有事不直接和他说,反而禀报道老夫人那去,他也是绝不会用的。
一心侍二主,断断不可用。
而林暮安听了江景珩这话,笑了,施施然向江侯爷和沈氏行了个礼,才道:“父亲母亲,儿媳确实有查问本心居的下人,不过,并不存在母亲口里的查问三代那么深罢了。”
“母亲,我初初嫁入侯府,对府内的一切都不熟悉,母亲疼爱我,给我派来得力的人,儿媳心生感激。然,正是因为感激,儿媳才更要查问的仔细些,日后用起来,才能因才施用,不被埋没了才干。”
“而且,儿媳因小时候受伤,身体不好,能亲力亲为的事恐怕不多,日后恐怕还要仰仗母亲给得人,儿媳岂敢怠慢!”
“父亲母亲,儿媳自小在边关长大,吃久了疆场的风沙,为人行事粗糙了些,远没有京都这边世家大族自小培养的人行事有度。儿媳在家时一贯如此直来直去的行事,家中怕都是些粗人,也没人在意。没成想嫁进来第一日就把一件小事办砸了,惹得下人不满不说,竟然还要母亲为我操心,实是儿媳的不是!”
林暮安一番言辞恳切,让在座的人挑不出错来,所以大家一时都有些沉默,
江桑怡看着若有所思的江侯爷,没敢贸贸然的插嘴。
然而这话却让沈氏听得大动肝火。
说了这么多,还不是说她给的人仗着有人撑腰,奴大欺主么!
沈氏思索着如何辩驳回去,那边江景珩听了半天,抓住了自己想要的重点:“安安,你是自出生时,就在边关吗?”。
在座的人:“......”
林暮安听了,哭笑不得,心中暗道:也就这货没听出来她话里有话吧!
哎,也不知他是装的,还是真的?
虽然这么想着,林暮安还是回道:“是啊,我母亲怀我大哥时,爷爷在边关出了意外,爹爹受诏前往边关,奶奶不想再亲人分离,最终决定全家一起去的。”
林暮安说得这些,江侯爷都知道,不由得回想起当时的景象。
“那你什么时候受的伤啊?”江景珩又找到个重点。
“这......说来话长了。”林暮安并不想讲。
“那你长话短说呗。”江景珩不想放弃。
“好了,这些话你们自己回去说吧。”江侯爷看长子如此没正形就来气,没好气的打断。
江景珩撇撇嘴,不过到底按捺下好奇心。
江侯爷看着桌上冷掉的菜,沉沉叹了口气,看向林暮安,冷淡的目光温和了些。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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