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聊使时间过得飞快,转眼一个多小时过去了,高寒怀着好奇心想去看看郝忠和人*妖怎么样了。在去“新濠天地”的途中,安晨晨的电话一路打来。听高寒简单扼要诉说了他和上官茗茗的近况后,安晨晨在电话那头都快乐疯了,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个龟儿子,真不是东西!那么好的女人都被你祸害得半死不活的!通知你一声,老娘如果实在熬不住了,说不上咋个时辰就过去吃你!这几天悠着点,给老娘攒点白蛋白,别到时候尽拿尿糊弄老娘!哈哈……”
“滚!没你我他妈能把上官茗茗害成这样吗?宁可甩墙上喂苍蝇也不给你!”
说完两人一起哈哈大笑。
少顷,安晨晨停住笑声,温柔地说:“龟儿子,你敢说不想老娘?那天晚上是谁爽得直翻白眼?”
这句话里回荡着思念和哀伤,高寒不敢接茬了,说了句:“滚!”掐断电话。
高寒慢下脚步,摸出一根香烟点上,仰望夜空吐着烟圈,心里升起几分迷茫的忐忑和惆怅。人们对爱的理解不同就会催生不同的期盼,高寒期盼的是那种平和宁静的真爱。但真爱总是比生命还沉重,让他无限企盼又不敢招惹。安晨晨的爱轻松快乐,貌似压力不大。而上官茗茗的出现又覆盖了这种轻松快乐的激情,使他渴望去追求。但这份平和宁静的爱无比沉重,他怕这易碎的爱情水晶砸毁在自己手里。这种压力弄的他想逃,但是逃走之后又像把生命都丢在了身后。哎!男人被爱情所累最可怜,可怜得仿佛皇帝去讨饭……
门铃响了两声,郝忠围着浴巾打开房门。
看他一脸的满足,高寒犹疑着问:“干了?”
“嗯,干了!”郝忠瞪着大眼睛。
高寒愕然……
看着怔愣的高寒, 郝忠嘿嘿一乐,问道:“你是不是早知道啊?”
高寒使劲憋着笑,但实在是憋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
郝忠也笑了,咬着牙说:“刚一摸吓我一跳,这狗娘养的比我的家伙还大呢!那我也没惯着他!完事他还来摸我屁*股,看他架势还要忙活我,我他妈好悬没揍他!说好了三千,我扣了五百,摸我屁*股我得罚款。这狗娘养的气够呛,刚走。嘿嘿……”
高寒脸都乐红了,心想郝忠这个浑蛋真他妈生性,估计是在监狱里留下的恶习,那里总有少数的“同志”。跟他说话高寒都感觉恶心,没坐就走了,让他好好睡觉吧。
晚上十点,大砍才到永利皇宫跟高寒汇合。他撒出去了好几拨人马为明天的行动做铺垫,让扒仔们和档口老板先打个伏笔,就说在某娱乐场看见了什么样的东北老板,赌得特别大,现在正派人跟着,如果钱输没了,估计有大生意可做。
若是铺垫到位,端码的成功率就会相对提高。
接下来,二人开始商量具体步骤。
正说着,高寒电话响了,是上官茗茗打来的,她说想高寒了,让高寒早点回去睡觉,不要为了钱去冒险,她会尽力解决高寒的困难。高寒应了一声,让她自己先睡,忙完就回去。
放下电话,高寒心里开始翻滚,上官茗茗的钱是不能用了,而且还得抓紧把先前欠她的几百万还上。自己是真的爱不起这个拥有水晶般心灵的纯净女子了。虽然自己不会被痛苦打倒,但再硬的汉子也禁不住上官茗茗用无私透明的爱去融化,这将是一种无法名状的痛苦。深爱又不敢爱的人深爱着自己,自己只能逃离,因为自己身上有种能让她瞬间枯萎的毒素,走近她,就是害她,无异于谋杀。
十一点左右,高寒和大砍觉得计划不会有什么漏洞了,都准备各自回住处休息。正在这时,大砍电话响了,看是郝忠打来的。
郝忠说他睡不着,非要出来小试牛刀先干一笔。
大砍力劝未果,郝忠打个车就从对岸的“新濠天地”跨海而来,直奔永利皇宫。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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