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太后却难得的强硬,坚持不准皇帝罚了许婉仪,最后她病情严重,咳嗽不止,又不肯走,秦司珩才终于作罢,只改由闭门思过。
抄写经书和罚跪就罢了。
待她走后,秦司珩看了一眼赵前,“这些日子帮许婉仪照料胎儿的太医是谁,让他来见我。”
赵前不疑有他,点头应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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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娘娘,刚才你实在是太着急了,奴婢瞧着皇帝难免是看出些什么来了......”
嬷嬷有些忧愁地搀扶着许太后往回走,脸上愁容满面。
“可总不能让哀家看着我许家唯一的血脉,就这么没了吧。她那一胎,本来就来的不容易.........这么一罚,必然是保不住的。”
许太后叹了口气,摇头有些心累,便不再说话。
后宫等着许婉仪笑话的嫔妃们等了许久,最后听到消息,许太后拖着病体去了御书房,也不知道说了什么,皇上下旨,居然只是罚许婉仪闭门思过,众人全都有些惊讶,但惊讶过后又有些释然。
谁让人家是太后娘家的侄女,现在还怀了身孕呢。
鸣鸾殿内,虞凉月翻看着书,花莲得到消息进殿就一股脑的说了,末了愤慨道:“眼瞅着跟就只有她能怀孕似的,就这般金贵。”
虞凉月放下书,看着花莲笑道:“可不就这般金贵。”这可是许家唯一的希望了。
若是个有着许家血脉的皇子,日后成长起来,许家说不得还能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若是皇子没有了,那许家就彻底完蛋了,许太后要竭力保住这个孩子,倒是不奇怪了,不过........
许婉仪顶多也就罚一些不痛不痒的,许太后为何会为此多跑一趟?
这点倒是奇怪了。
虞凉月思来想去,许太后如此着急,那便只能是问题出在这一胎身上了。
难道是.........
“青柳,你去太医院命仲丝来这儿一趟,就说本宫身子有些不舒服,让她来请脉。”
知道主子只是托词,青柳点头便出门儿了,半个时辰便带着仲丝走入了鸣鸾殿。
一些日子不见,仲丝身上倒是多了几分意气风发的气势,只是脸上的疲倦也随之而来的更多了几分。
想到也是,她如今得重用,更是能治疗瘟疫这等病症,恐怕压在她身上的担子也不小。
“见过容妃娘娘,青柳姑娘说您身子不舒服,微臣给你把脉。”说着,仲丝走近了一些,两人挨得近了,她才压低声音说道。
“青柳姑娘说,主子似是有什么事儿要吩咐。”
虞凉月扬眉,“是,你可知道许婉仪这一胎。”
“微臣知道。”仲丝面色波澜不惊,好像料到了她会来问自己这一茬,丝毫不意外。
“那你在太医院行走,可知道她这一胎,有什么不妥当之处吗。”
见此,她便长驱直入,干脆直接问了。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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