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见微喝完了卺中酒,与此同时,内殿宫人全部跪了下来,齐声恭贺:
“祝殿下娘娘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既是太子婚仪,又撞上正月初一,皇帝在太极殿设宴款待群臣,为迎新年也为庆贺太子大喜。
群臣等着恭贺太子大婚,可宴席吃到一半东宫的宫人来禀告,说太子念及太子妃,今日就不来了。
按照规矩,是该洞房后太子独自一人来接受群臣道贺的,皇后知道他是舍不得留谢见微一人,心中又无奈又好笑。
宫人离开后,她便对皇帝道:“太子好不容易娶到合适之人,难免会贪恋些。陛下若觉得不妥,臣妾让人将他寻来。”
“罢了。无咎今日大婚,朕心中感慨万千,有些想起……当年与皇后大婚时的情景了。”
皇后眼神闪烁,面上羞怯的低头,眼里却没有什么情绪。
皇帝自顾自的怀念当年,喝了口酒道:“不来便不来吧,让他们二人好好了解,往后才能如朕和皇后这般,默契恩爱。”
“陛下说的是。”
吩咐宫人传完话,傅平野才遣走了内殿的宫人。
屋内挂满了红绸,床榻上的锦被下,红枣,花生,桂圆一类东西撒的四处都是,傅平野只能兢兢业业的把床榻打扫出来。
他面无表情的把红色喜帕扔进了包袱里,和那些瓜果一起系好丢到了殿外。
似乎是刚成婚,二人都有些情怯,殿内安静极了,仅有一层挡帘隔着,谢见微在东暖阁里假装拆发饰,实则却是在头疼袖子里的东西。
放眼望去,这宫殿里能藏东西的地方不少,可万一明日不能及时回收,让宫人收拾寝殿的时候拾到,可就丢了大人了。
谢见微盯上一个花瓶,心想扔进去过两日再倒出来烧了。
她解下耳环,提着裙摆走向花瓶,眼看就要到了,傅平野不知何时无声无息来到她身后,双手环住她的腰,俯下身垫在她肩头,喟叹道:“晏晏,我今日好高兴。”
二人紧紧挨着,心跳声都能同频跳动,谢见微被他的情绪感染,也不由得笑了起来。
“既高兴怎么不去太极殿喝酒?怕是不少人等着敬你呢。”
“跟他们喝酒有什么意思。”
傅平野声音暗哑,借着姿势落了一吻在谢见微颈后,又酥又麻又痒,谢见微整个身子都僵了。
袖子里的东西更加烫起来,她不敢想象,若是让现在的傅平野发现她身上这东西,她今晚要多受多少罪。
谢见微连忙转过身,傅平野抱的太紧,她只能抬手抵在二人之间,磕磕巴巴转移话题:
“临渊和小鱼儿呢?今晚怎么一直没看见他们。既然我们成了亲,可以告诉孩子真相了,你把他们找来吧。”
“他们在宫宴上,今晚母亲陪着他们睡,不回东宫。没人打搅我们。”
傅平野俯身叼住谢见微的唇瓣,从缓慢温柔再到急促强硬,谢见微晕头转向,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能任人宰割的那种。
“晏晏,壶里的酒还温着。”
谢见微睁开双眸时满眼失神恍惚,水光潋滟的双眸看得人只想往死里欺负,傅平野呼吸顿时错了一拍,指骨掐紧了谢见微的腰肢,眼神更加隐晦,绿的像垂涎美味的野狼。
谢见微软了声讨饶:“先,先洗了澡再说,好不好?”
先让她把东西销毁,否则真没脸面对傅平野了。
傅平野若有所思的点头,“的确。”
谢见微刚松了口气,便被打横抱了起来,她眼睛瞪大错愕道:“不是洗澡吗?”
“东宫的月燕池够大,不必浪费换两次水。我帮晏晏洗。”
谢见微心如死灰。
半刻钟后,月燕池里传来古怪的对话。
“晏晏?你袖子里怎么还藏了书?”
“!傅平野你还给我!不许看!”
“……画的不错。晏晏看了多少?”
“……滚!”
“这一页折痕最重,看来晏晏是刚看到这里。那不如我们今晚也学到这里?”
“???”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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