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这些事情是永远争持不清楚。
叶玄打了个哈哈,躬身对着叶定边拜了一拜,转身欲走。
“玄儿,你等一下。“
“爷爷?”
门口,叶玄转身回来,一脸疑惑。
“罢了,没什么事,你回去休息吧。”
叶玄微微一怔。
神情一动,似乎想到了什么。
最终却也是没说什么。
转身离去。
……
回到小院。
萧凝冰早已经睡下。
整个院子静悄无比。
疲乏了一天的叶玄,已经是上下眼皮打架。
进了自己屋内,一头栽倒了床上沉沉睡去。
……
大靖皇宫。
御书房内,依旧灯火通明。
一名黑衣人,单膝跪伏在地上。
永盛帝背身而立,听着黑衣人的汇报。
片刻之后,他转身回来。
“你是说叶定边并未将他所怀疑的那人说给叶玄听?”
“是,主上!”
“哼!这老东西是生怕自己的宝贝孙子卷入到漩涡之中去,他难道不知,早晚有一日叶玄还是会知道一切的真相?自作聪明!“
黑衣人一言不发,默默的等候永盛帝的下文。
片刻后。
“也罢,叶家好不容易出这么一个妖孽,老东西自是宝贝的紧,他不想让其过早的掺和进去也是正常,朕能理解。而且朕也需要这小子替朕出谋划策。朕乏了,你下去吧。“
“主上,奴才可能暴露了。”
“嗯?你是说?”
一下子,永盛帝眼神猛然变得无比凌厉。
转头看向黑衣人。
微微凝眉,沉声道:”你是说叶玄发现了你?”
“是叶老侯爷。”
“他?他能发现你的存在?”
“奴才不敢确定,但奴才跟踪之时,叶老侯爷的话音突然停止了一下,而后便转移了话锋,转向其他事情上去了。”
永盛帝眸子跟着狠狠收缩了一下子。
“如此说来,这老东西是扮猪吃虎了,这些年功法又有长进?”
“奴才不知,但奴才觉得叶老侯爷修为只怕……”
“只怕什么?”
“只怕未必在奴才之下。“
“你是说叶定边如今是超品武夫?那前日夜里,他隐藏了自己的实力?”
前日夜里。
在这御书房外。
血流成河。
叶定边也是身上多处受伤,拼杀的极为惨烈。
可若是这老家伙是超品武夫,断然不可能受伤。
“是!”
黑衣人重重点头。
“老东西!藏得当真是够深的,他是怕朕怀疑到他的头上?”
“奴才不知,但奴才觉得有这种可能。毕竟,那位当年与叶老侯爷有莫大的关系,若非叶老侯爷念及旧情,心慈手软,或许就没如今这些事情了。”
随着黑衣人这一句话。
永盛帝的眼眸瞬间阴沉。
全身上下透出一股滔天杀意。
接着他拳头紧紧握住,攥得嘎吱作响。
“是啊,当年若非这老东西心慈手软,又岂会给朕留此心腹大患!“
“那主上,要不要奴才再去一次叶府,提醒一下叶老侯爷?”
“去干什么?告诉他们朕猜忌心重,对当年之事耿耿于怀?”
“奴才不敢!”
黑衣人额头瞬间冷汗直流,急忙低头,诚惶诚恐。
“朕知道你不敢,不敢不代表不想!当年叶定边虽犯下了过错,但这些年终究为我大靖立下了赫赫战功。此事不要再提。”
背着手,永盛帝来回踱着步子。
而后他又看向了黑衣人。
“这样,朕给你一道口谕,你连夜派人前往云中,告诉那人,这一次,朕再容她一次。若是她再痴心妄想,朕必定不容她!”
“诺!”
黑衣人重重点头。
一炷香之后。
一队黑骑从皇城内奔驰而出,向着北境云中而去。
翌日
有关于渭水诗会决赛的消息从宫内传出。
永盛帝欲在明日,举行诗会的最后一日的对决。
原本准备安置在乾元殿内的会场最终被挪移到了国子监门前的广场擂台。
也便是一个多月以前,叶玄斗败南晋柳生之地。
永盛帝在圣旨之中不仅要求大靖所有三品以上朝臣必须尽数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