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安,好,那你说你的假话是什么?”
永盛帝微微一怔问道。
“臣的假话就是臣这几日每日挑灯夜读,殚精竭虑,早已经做好了迎战各方的准备,此次诗会必定万无一失,凯旋!”
“那真话呢?你莫不是要告诉朕,你什么都没准备什么都没做,一切听天由命吧?”
“陛下果然明察秋毫。”
叶玄脸上带小,对着永盛帝躬身一拜。
永盛帝立时气不打一处出。
骂道:”臭小子,你倒是真不客气。难道你不知道此次诗会于我大靖而言干洗重大,如此重要的诗会,你竟是一点准备都没有?“
“你是诚心让我大靖跟着你丢丑,是也不是?”
说话间,眼神也随之冷了几份。
“陛下,您这就愿望臣了。您也看到了,这几日臣被各种繁杂的事情笼罩,根本就无任何时间去准备有关诗会的事情,不是吗?”
“朕知道你这几日很忙,可那也不能丝毫准备都没有吧?”
“要说没有,那也不完全对。臣多多少少还是准备了一下的。”
永盛帝脸上随之和缓了不少。
“这还差不多,告诉你,后天的决赛,关乎着朕能不能顺利的推行朕对南晋的策略,你绝不能有失,明白吗?”
“陛下放心,臣虽是没怎么做准备,可要对付这些藩国的学子们,却还是绰绰有余的。”
“嗯!朕知道你不是一个无的放矢之人,既然敢胯下海口,就说明的确有把握。”
“不过,你也万不可掉以轻心,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些藩国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能人天才存在的,莫要阴沟里翻船才是。”
“谢陛下提醒,臣明白!”
……
在这御书房内,与永盛帝又说了一会儿。
叶玄和爷爷叶定边最后谢恩告退。
回府的路上。
“爷爷,您说陛下对誉王殿下是放心呢,还是不放心呢,怎么也没见陛下有什么表示呀?”
“你是想说陛下到底有没有真的相信誉王没参与到勾结他国的事情中去,是不是?”
“额……算是吧。毕竟,誉王是凝雪的养父,孙儿不希望他与这件事情有什么牵扯。”
叶玄双手扯着缰绳,一边看前面的路,一边有些怅然的感慨了一句。
叶定边脸上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玩味的笑容,他轻轻捋了捋自己下巴上发白的胡须说道:”倘若你要问誉王到现在还有没有不臣之心,我可以给你百分百的肯定答案,他有!“
“可如若你说北境这件事可能与誉王有关,爷爷是断然不信的。”
“为何?”
“正如你所说,风骨和傲气!”
“誉王好歹也是一代枭雄,又是我大靖皇室成员,岂会干这蝇营狗苟的事情。这勾结他国的大靖境内势力,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谁?“
“爷爷哪里知道,爷爷若是知道,现在就去告诉陛下了。”
白了叶玄一眼,叶定边说道。
“那爷爷总归是有所猜测吧?“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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