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玄眸子内闪过一抹锐芒,依旧矢口否认。
对方见状,直直的望着叶玄,看了数息的时间,见其眼神不偏不倚,没有丝毫躲避的模样,好似肯定了什么。
于是叹息一声。
“既然叶小侯爷矢口否认,那外臣也不好再说什么,外臣先行告退。”
这突厥使臣拱手作揖便欲离去。
旁边云国的使臣也几乎同样的动作。
“慢着!”
“叶小侯爷?”
“两位今日来不仅仅只是就为了说几句废话吧?你们来到底有何目的?”
“额……是这样的,叶小侯爷,先前出了大靖卫戍营北营,党项国一方便将我家公主邀请了过去,说是商议什么大事,我家公主怕大靖误会,特地让外臣前来解释一番,只是没想到……”
“党项国邀请了你们的公主过去?”
“是,不光我突厥,云国、南晋国他们也邀请了。”
“是吗?这是准备在我大靖商讨如何对付我大靖吗?”
“叶小侯爷误会了,我突厥如今有求大靖,又岂会与党项同流合污对付大靖呢。”
“我们云国也不可能对付大靖的,我家王子还指望大靖扶他上位呢。”
“呵呵,是吗?可你们说的这些,我大靖自己怎么不知?”
叶玄阴恻恻的一笑。
“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莫要乱编排一些不切实际的消息,本侯不希望谣言满天飞。”
说完,叶玄直接调转马头,回到叶府门前,下马入府。
叶定边虽说被搞得有些昏头,不过却也没多问,直接追着进了叶府。
待一进府。
他便急忙追上了上去。
“玄儿,刚才你是……”
“他们根本不是突厥和云国的使臣,他们是党项的人。”
“党项?”
叶定边猛然挑了一下眉头:“你是说,他们假扮那两国的使臣,故意来探听风声的?”
“八成是!孙儿在北营展示了火药的威力,党项国肯定是感受到了压力,现在他们应该是确认一下突厥、云国和南晋是否私下里与我大靖事先达成了协议,如此好制定后面的策略。”
“当真够阴险的!”
咬着牙,叶玄眸子中杀意尽显。
“是够阴险的!那你是如何看出他们不是突厥和云国人的?”
“我跟党项人,突厥人打了一辈子交道都没发现,尤其是他们还说的咱们大靖语。“
叶定边又问。
“这并不难,只要仔细观察就能看出端倪来。爷爷,您想,突厥与云国一个在西北一个在东北,说话口音岂能一样。”
“可我方才从这所谓的突厥与云国的使臣嘴里听到近乎一样的口音,两国人说我大靖语蹩脚、拗口这很正常,可若说口音也完全相同,那是绝不可能!”
“除此之外,这两人在说到突厥和云国以及他们的主子的时候,没有丝毫敬意,这更是说不通。要知道在突厥和云国,目前尚允许奴隶的存在,足可见其国内等级之森严。如此情况之下,下人怎敢对自己的主子如此不敬?”
“再有,孙儿与胭脂公主,拓跋擎苍商议的事情都是绝密,唯有他们两人知晓,您觉得他们会告知下面不相干的仆从吗?”
“所以,孙儿推断,今日这两人绝对不是突厥和云国的使臣。既然不是两国的使臣,却又偏偏这个时候来装模作样探听风声,又向我们透露了突厥、云国和南晋都被党项国邀请了过去,您猜除了党项国还会是谁呢?”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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