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楚雁回疲倦地回到家,玄关漆黑一片,戴着眼镜也看不清。
她迎着月光走进客厅,想打开灯,却蓦地看见沙发上的男人,吓了一跳。
“你回来了?怎么也不开灯。”她心惊肉跳,生怕被他看出什么不对劲,下意识看了一眼早已整理好的不久前才凌乱过的裙子,掩饰似的嘟囔着抱怨一句。
“雁回,这两年,我对你怎么样?”
男人沙哑的声音传来,楚雁回浑身一僵,看向他时眼底带上一丝慌乱。
他突然这么问,一定有事。
是发现了那个吗?
楚雁回咽了一口唾沫,强装镇定的打开灯,笑着问:“当然很好了,你是我男朋友,怎么能不好……为什么忽然这样问?”
开了灯,骤然对上顾鹤的双眼,楚雁回心里一沉。
他此刻双眼猩红,嘴唇紧抿着,像已经压抑了很久。两腮咬合肌用力到凸起,是要爆发的前兆。
几乎是下一刻,她就被掐着脖子男人按在沙发上。
“那为什么要骗我!”
顾鹤阴沉的双眼像是要将她拆分入腹,愤怒的像一头狮子。
“我骗你什么了?你干什么……”
“咳咳咳,顾鹤,你放开我!你疯了吗?”她拼命地挣扎,脸色有些涨红,脖颈上男人的手却丝毫不松开。
就在她酝酿好,为自己找好理由想要开口时,对方却残忍的笑了。
他撕开她的衬衫,扯下她的西装套裙,疼的她生理盐水直冒,“三年了,伤害思思的凶手我找了三年,想过是任何人,独独没怀疑过你!”
楚雁回的眼镜被丢到地上,眼泪还挂在睫毛上,她明显的愣了一下。
“什么?不是我!你在说什么……”
没等她再说什么,就被猛烈的痛楚逼的流下了眼泪,男人将她的身体进行残忍的对待。
“不是我做的!”
她只能被迫的承受着,屈辱的狗哭。
顾鹤暴怒,“不认识!你竟然说你不认识!”
“如果不是现场留下的头发我拿去和你的做了DNA比对,我一辈子也想不到伤害霍思思的凶手竟然就是你!毒妇!”
楚雁回仿佛置身深渊,根本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
霍思思她知道的,顾鹤那个患上抑郁症后出国的青梅竹马、他的白月光。
可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什么头发什么DNA,到底发什了什么!
“你能把思思骗到老男人的床上,我也能把你毁掉!楚雁回,思思受过的罪,我要让你血债血偿!”
她委屈不已,被折磨的的泪流满面。
拼命地解释,可男人像是非要折磨死她一样,任她挣扎都不放过,客厅里一片狼藉。
在晕过去前,意识不清时还在模模糊糊的呜咽着:“不是我,伤害她的不是我……”
……
富丽堂皇的包间里,一个只披着浴巾的女孩被扔在雪白的床上。
女孩洁白的身体细腻顺滑,如同上好的丝绸织缎,奶油般的光泽流淌在她的肌肤。
她眼尾带着哭过的嫣红,脸颊也泛起不正常的潮红,正被困梦魇中低声呜咽。
“不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