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鹤:“死都不说,楚雁回,你是得有多心虚?”
“肯定是在跟我住一起的时候就勾引上了傅容深,不知廉耻!”
她听到这句话,猛地抬起头,红着一双眼用力讽刺:“怎么,只有你能光明正大的劈腿,别人不能?”
他怒极,几乎咬牙切齿:“好!果然是这样!很好!”
“霍思思回国之后你就频频出入她那里,真以为我不知道?”
她并没有因他怒极而胆怯,反而讽刺回去:“你在我大学毕业就劈腿了!”
顾鹤的脸色顿时一变,目光冷的像是要将她搅碎,字字锋利:
“楚雁回,你还好意思提起思思?我跟她清清白白,容不得你出口栽赃污蔑!”
“你跟她清清白白?”她又呛咳了两声,扶着台壁的指尖都在颤抖,“如果你们之间清白,那我跟傅容深就是素昧平生!”
他气的咬紧牙。
居高临下的掐住她的下巴,像是将她整个都要捏碎。
“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伶牙俐齿?”
她因为咳喘而湿了的眼眶,看上去可怜又脆弱。可那双眼睛却不示弱不屈服。
“你的心都在另一个人身上,怎么会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就因为霍思思一句话就认为我是凶手,你这三个月晚上睡得着吗?你不觉得问心有愧吗!”
她尽全身力气打掉了他的手,倔强顽强地爬起来:“而且……霍思思那个女人根本不像你所认为的那样善良博爱、与世无争。”
他被触碰逆鳞,愤怒的语气彻底阴沉:“你到现在还想栽赃思思?看来是会所那次没把你调/教好!”
她听到这话,坚强神情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嘴唇颤动,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畜牲!你就是个畜牲……”
“把自己的女朋友送到别人床上、让人践踏、让人欺凌,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她几乎嘶吼。
将愤怒倾吐后,女孩像是再也提不起力气,面色惨白地靠在洗手台边。
伸手捂住双眼,遮盖自己狼狈的样子,声音又低又闷,懊悔而苦痛。
喃喃自语:“我怎么……会爱上你这样的人。”
他被这句话触动,盯着她。
看见晶莹剔透地眼泪从她指缝流下去,心里莫名一悸。
竟然生出黑巧化在嘴里的苦涩。
从前很少听女孩亲口说“爱”这个字,大多时候,自己其实……
不!
楚雁回这样的女孩就只能玩玩。
思思才是跟他最为相配的女人,不论是家世还是履历,都能为他带来最大利益。
更为重要的是,她善良又善解人意,深爱着他这么多年为他付出很多。
不能辜负。
方鹤舌尖舔了舔后槽牙,将胸口莫名翻涌上来的烦躁压下去。那苦涩也跟着消散了。
走之前撂下一句狠话:
“楚雁回,不要以为你榜上了傅容深就能躲过你该受到惩罚!傅容深这样的人对你也就是玩玩,玩腻了就当垃圾扔掉。我等着那一天的到来!”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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