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容深说的也对,得自己喜欢。”
段英雌瞪了他一眼,他立刻缩起来噤声了。
收回目光,又跟楚雁回笑说:“从小到大执炬跟你最好,我一说话她就跑,现在也不知道躲哪里去,等有空你劝劝她。”
“好。”
女孩乖巧地答应下来。
心却想,怪不得不见执炬的影儿,原来是催婚。
她与执炬向来统一战线,互相支持对方。段姨姨对她说这话其实根本没用。
等到用餐时,傅执炬才姗姗来迟。
傅老爷子气得吹胡子瞪眼:“终于肯回来了?你自己数数,管家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
傅执炬“嘿”一声笑,洗净手上了桌:“爷爷,我这不没耽误饭点吗?”
老爷子一噎。
傅家家宴一般使用圆桌,傅执炬吃饭的时候暗戳戳跟斜对面的楚雁回使眼色,用她们的暗号问对方怎么样。于是,被自己的老妈逮住。
凉凉地说:“傅执炬……”
傅执炬一僵,然后乖巧笑着问:“今晚的菜真不错,是吧,妈?”
“好好吃饭,有话之后再说。”
段英雌低声警告。
傅容深白皙干净的手伸过来,并低声说:“吃虾。”
楚雁回低着头,不动声色地斯文用餐,装作没有看见琉璃盘内男人给自己剥的虾。
她第一次觉得自己喜欢虾是个坏喜好。
感受到主位上的傅老爷子瞥来的刀子似的目光,只觉得度日如年、分外煎熬。
用完晚餐,像是结束一场酷刑。
傅执炬主动邀她出了大厅,来到花园的秋千处坐下。
拉着她问:“你这么来了?叔叔要求的?”
楚雁回苦笑:“你爷爷的意思。”
“叔叔在,他还让你来,是要警告你们两个不准在一起?可不对啊,他全程没为难你。”
“我不知道……”
女孩长长地叹出一口气,虽然傅容深说了那样的话,但她还是本能的担心再次丢尽脸面。
过了一会儿,她问傅执炬:“今天段姨姨说让我劝你结婚,是已经有目标对象了?”
傅执炬将烫染成雾蓝色的鲻鱼头鬓角乱发别到耳后,撇撇嘴,肉眼可见的反感:
“是啊,什么名校毕业的海归……啧,相亲见了一面,没把我酸掉牙,满嘴之乎者也别提多离谱!”
楚雁回惊住,这个时代还有这种人:“啊?满嘴之乎者也,有点夸张了吧?”
“一点也不夸张!一个华人,读的国外汉语专业,国不国洋不洋……我爸还说他不错嘞!”
傅执炬的表情一言难尽。
楚雁回努力表现出一副可以理解的表情:“叔叔是艺术家,喜欢文艺点的后辈也正常。”
光听对方描述,就够起一胳膊鸡皮疙瘩。
“就这一个,没有其他人选吗?”
傅执炬皮笑肉不笑:“有啊!表面一个比一个有涵养,背后不是好赌就是玩的花。这些人都一样,唯一不同就是装的程度。”
楚雁回陷入沉默:“……”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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