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雁回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报复的爽快和莫名地瘀堵令她难受。
声音像小猫一样,棉细无力,让人觉得可怜。与大厅内扬声斥责顾鹤时判若两人,显得悲而脆弱。
忽然,她又出声,带着轻微的衣料摩擦的声音:
“小叔叔?”
傅容深正将她被顾鹤攥过的右手手腕托在手里,摩挲着上面的红色指痕,眼睛直勾勾看着她:“疼吗?”
女孩摇摇头,被他摩挲的地方像是起了火,单薄的身躯颤抖着,显得如同易折的脆片。眼镜下的眼睛湿漉漉的。
“顾家和霍家的订婚取消了,你不开心?为什么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她的泪从下眼睑坠下去,在银白如月的礼服上晕开,无助地忍不住哭出来:“小叔叔,如果没有你……我该怎么办?”
对手是顾鹤这样冷酷无情的人,她怎么能斗得过?
尸骨恐怕都不存。
滚烫的吻落在她的泪痕上,咸味渗进嘴唇,到了舌尖。
“不会没有我。”
……
顾鹤劈腿的消息登上各大报纸,他的名声一落千丈。
订婚宴取消的事也传的沸沸扬扬,成了港城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因为是傅容深挑起的事端,人们对楚雁回讳莫如深、不敢多言,只将矛头指向脚踩两条船的顾鹤。
他从冷峻寡言多金深情的顾氏总裁,一夜之间变成了虚伪劈腿的小人。
甚至有人怀疑他对霍思思的感情是不是也只是利用。
闹的不可开交。
三天的舆论已经满城,顾鹤想压也压不下去,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名声臭掉。
“你跟傅容深到底什么关系?他那天为什么会替你出头!”
男人将女孩抵在洗手台,怀疑这一切都是她的意思,她想报复自己!
逼她说出跟傅容深的关系。
“这是餐厅厕所,会有来来往往的人,”楚雁回心惊肉跳,紧张的看着拐角处是否来人,边用力挣脱他,却被禁锢住无法逃跑,“让别人看到会怎么想!”
“这么想?我的名声因为你都败光了,还要怎么想!”
楚雁回眼里是不可思议和愤怒,她压抑着尖叫:“把我下/药送到会所践踏的是你、装深情的是你、跟霍思思订婚又反悔的也是你,凭什么说是我败坏了你的名声!”
眼尾因为情绪激动而红,透出嫣粉。
“看看你这幅样子!你就是用这幅楚楚可怜的样子勾引的傅容深?”
他掐着她的两腮,手用力收紧。冷峻锋利的面孔带着愠怒,眼中诡异的报复火焰似乎要将她吞噬:“他不是性无能吗?能满足你?”
女孩狠狠打了个哆嗦。
她心底蔓延开一股恐惧,忍不住猛烈挣扎:“你要干什么!”
感受到一只手探进裙子,她猛烈的踹他,却被攥住小腿,抬到洗手台上。
“你疯了吗?”
“不要!不要!”
她的声音透出哭腔。
男人看见她的泪,红着眼骤然收手,咬牙切齿地掐上她的脖颈:“你什么时候勾搭上的傅容深?说!”
“不说我就在这里办了你,让所有人都看看你是什么样的下贱胚子!”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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