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迟对上她满是企盼的眼睛,“你要是不信,趁着银行还没下班,我带你去将钱存起来。”
“我,我给你写欠条。”女孩吸了吸鼻子,她摸着口袋,带着哭腔,“可是我没带纸笔。”
“我带了。”柳迟转身走,女孩忙抹着眼泪跟上。
无需柳迟解释,景屹已经吩咐程福江将东西收拾好,背上他了。
到底还是个孩子,看着景屹这样,女孩跟在柳迟身后,小声问:“他受了很重的伤吗?”
“嗯。”
“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柳迟看了一眼景屹,没说话。
景屹的**她自然不会告诉别人。
女孩却误会柳迟是有苦难言,一时想到自己,又看了眼景屹,心里竟然生出几分庆幸来,她庆幸刚才没有直接跳下去,庆幸柳迟说服了她。
连景屹这样手脚受伤的都还在坚持,她手脚俱全,她有什么资格寻死?
女孩挺直脊背,脚步前所未有的坚定。
程福江带着柳迟跟女孩去了山下最近的一家银行,她带着女孩去办理了存款,一次存了两万,这应该够她一两年的生活费学费。
“若是不够,你再联系我。”
女孩长这么大,也没见过这么多的钱,她将写好的欠条给柳迟,“姐姐,我救了我的命,我这辈子做牛做马都会报答你的。”
女孩将卡贴身放好,她柳迟要送她的好意,自己坐公交车回家。
她怕自己坐好车,那男人会赖上柳迟。
等女孩到家,已经过了平常晚饭时候,男人打完牌回家才发现家里是冷锅冷灶,他阴着脸坐在屋里,女孩开门的刹那,一个酒瓶往她砸过来。
女孩躲闪不及,只能闭上眼,等着疼痛到来。
可出乎预料的,啤酒瓶是砸在她头上,但是她却觉不出丝毫疼痛,反倒是那男人,捂着脑门,倒地惨叫。
女孩怔怔看着男人额头肿起的大包,慢慢低头,看向自己的右手手心。
那是柳迟画了几笔的地方。
原来姐姐真的没骗她。
女孩握紧拳头,从男人身边经过,回到自己住的小隔间,关上门,坐到她自己搭的简易桌前,拿出课本,认真学习。
姐姐救了她,她不能辜负姐姐。
几年后,女孩说到做到,将借柳迟的钱一分不差地还了,她也发过誓,要跟姐姐一样帮助那些无助的孩子。
这都是后话。
这几天不光景屹在山顶养伤,柳迟也吸收了灵力,她接好了景屹的左手。
景屹的右手已经能抬起来,不过还无法使力,拿不起碗筷,吃饭还需要帮忙。
不过别墅的气氛跟前几天明显不同了,景屹倒还是那副面孔,朱镇跟程福江他们脸上却一直带着笑,尤其是朱镇,每天围着柳迟转,跟金疙瘩似的。
恨不得将柳迟供起来。
还是程福江嫌他碍事,将人赶走。
景屹的伤比柳迟预想的还快。
大半个月后,他的右手能动了。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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