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动动嘴,景屹就会巴巴地过来讨好她。
女人心思太简单,柳迟再平和的心态都被惹怒了。
她上前,掐着这女人的脖子,将人提起来。
“你这个女人愚蠢自私,刻薄无脑,当真是不配为人。”柳迟动了动手腕,让女人的脸朝向别墅正门,又用力,再让她跪下。
柳迟蹲在她面前,双眼含着怒火,“哪怕是陌生人,得了景屹给了这么多年的好处,在知道他重伤时也不至于无动于衷。”
而这女人从出现到现在,哪里有丝毫对儿子的担忧?
也不对,她有担忧,不过只是为小儿子的。
“而你不光不感激,还利用他对你仅剩的那点血缘亲情,出卖伤害他,你外表光鲜亮丽,内里却污浊恶臭,你这种人连阴沟里的老鼠都不如。”
“柳迟小姐,你是说害老板的人真有她?”
哪怕心里有猜测,得到确切答案,孙俊睿还是忍不住怒火攻心。
朱镇正巧赶了过来,闻言,也阴笑一声,“肯定跟她有关系啊,老板就是她用借口骗回去的,要不是她帮着景其深,那废物怎么会是老板对手?”
女人眼神乱飘,不敢跟孙俊睿跟朱镇对视。
呵——
“畜生。”孙俊睿骂。
“你骂谁呢?”女人试图挣开柳迟的手,“你们老板也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你要是对我动手,就不怕他遭天打雷劈啊?”
柳迟掐着她脖子的手收紧,女人疼得直翻白眼,柳迟道:“有我在,雷劈不到他。”
女人双手扣住柳迟的手腕,长指甲抠她的皮肉,试图让柳迟松手。
朱镇忙上前,掰开女人的手,见女人脸从发红到泛紫,他笑容更灿烂,“要是真有天打雷劈这回事,你早该被劈成碳了。”
在女人快要窒息时,柳迟松开手,将人扔到一边。
咳咳,咳咳咳。
女人趴在地上拼命咳,她刚才濒死之际仿佛看到了景屹那二十多年前就被烧死的父亲,他质问她为什么要害他儿子。
“不,不是我,我没害他。”女人惊恐地往外爬,“是他自己不亲我,还处处为难小深,小深说不会为难他,他却害小深!”
“我去你妈的!”朱镇挥着拳头冲过来,想锤死这个女人。
女人抱着头就跑。
“就这样放过他?”朱镇气冲冲地问。
孙俊睿又扶了扶眼镜,看着女人狼狈的背影,“不会轻易放过她。”
哪怕老板不计较,他都要这女人血债血偿的。
柳迟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起身,朝别墅走。
“柳迟小姐真是女中豪杰。”等柳迟走远,听不见他的话,朱镇才小声说:“那掐人的手法跟力道,控制的真精细。”
多一分力就得将人掐死,少一分力她就感受不到濒死的恐惧。
朱镇越发好奇,“你说柳迟小姐以前是干什么的?”
“不该多问的别问。”孙俊睿回到车上。
朱镇挠头,“这有啥不好问的,我就想跟柳迟小姐学几招。”
“你学不来。”孙俊睿断定。
朱镇更不解了,“为啥啊?”
“你力气没有人家柳迟小姐大。”孙俊睿回了一句,缩回头,将车子开了进去。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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