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他的话,公公却一脸吃惊。“那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薛勇看向公公。“爸,我那天……”
“那天他喝醉了!”我连忙插话。“然后回来撒酒疯,我狠狠地骂了他几句,他就拿花盆砸我,好在我躲开了。”
薛勇有些吃惊。
“然后他冲过来打我,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被什么东西刺了一样,就倒下了。”我随即撒着谎,不是为了帮薛勇,是不想别人知道小手是怪物。
薛勇连忙点头应允。“对,是这样的没错。”
公公紧锁着眉头。“会是什么东西这么毒呢?不应该是蛇吧?”
“嫂子,你看到什么没有?究竟是什么样的东西,居然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刺了过来?”
我默默摇头。“对不起,我当时侧着身子的,什么都没有看到。”
薛勇忽然委屈。“妈,真的疼死我了,要是知道是什么鬼东西,我非撕碎了他不可。”
“好啦好啦,这不回来了嘛?没事了。”
我长长的舒了口气,见他这般委屈,也定是尝尽苦头,既然知错,我又何必追究。
吃完饭,一家人齐刷刷的坐在沙发看着新闻。
波司登大桥受害者其中一名于八月三十号抢救无效离世,距离他昏迷已经一个多月了,最终还是死在了怪物的毒液下。
看着新闻的播报,我内心不禁咯噔一下,他被同样的怪物刺了?为何他就没有抢救过来?难到他们怪物还会区分毒液不同?
薛勇忽然反应过来。“你们说,我会不会也是被那个怪物给刺了呢?”
婆婆一脸浮夸。“你别瞎说,这大白天的怪物怎么会跑到我们家。”
公公也觉得诧异。
薛勇解释。“你们看,这伤口的样子差不多吧?你再看,都是被刺后就不省人事,然后陷入昏迷,这症状简直一模一样的。”
我不敢说话,极力掩饰内心的慌乱,我好怕他猜到是小手。
“那为什么别人抢救了一个多月还死了,我们仅仅用了半个月呢?”婆婆提出疑问,事实上,她只是不愿意相信自己儿子被怪物盯上。
薛勇想了下。“有没有可能他们就跟下毒一样的,可能那个怪物没对我下多少毒?在或许,我身体素质好,所以扛了过来。”
公公眉头紧锁。“真是越说越离谱了,哪里来的那么多怪物,瞎扯。”
我不敢插话,害怕事情被戳破,只得选择沉默。
没等家人缓过神,镜头直接切到了另外一名存活的受害者身上。
“请问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有看到那个怪物嘛?”
受害者很虚弱,但说的话依稀听得清楚。
“我们当时开车过大桥,他忽然就停在了前面,现场一片混乱,只见他身上伸出两根像绿色的藤条,不,更像是触手,那个东西直接穿过挡风玻璃停在我们面前。”
“你还记得后来是怎么回事嘛?”女民警询问。
受害者闭上眼回忆。“我记得触手尾部带有一根银色的尖刺,没等我们反应,直接插入了我们脖子,一瞬间我们就没有意识了。”
我不安的看着电视,为什么他对那触手的描述跟我看到一模一样,可是那个怪物明明那么高大,和小手真的会是一类人?
“据群众叙述,当时他在你们车上抢走了一个孩子,这是真的吗?”
受害者忽然忍不住哭起来。“我要知道他是冲那个孩子而来,我就不抢那个孩子了。”
民警愣住。“你说抢?”
“我记得那天是七月二十八,我们在大河镇集市抢了一名几月大的男童。”
我呆住,大河镇,七月二十八号?就是小宝被拐的那天。
婆婆跟公公同样震惊,毕竟我们都是大河镇西窑村的人。
“我们给孩子换了衣服,带着他一路往四川达州跑去,因为那边有人接应我们。”
“然后就在大桥碰到那个水怪了?”
受害者默默流泪。“是啊,真的太疼了,虽然昏迷,但是身体的疼痛感宛如被人时刻刀绞,我感受得到,却根本喊不出来,感觉太痛苦了,生不如死。”
“好的,谢谢你提供这么多有价值的东西,好好休息。
“如今只有去找大河村丢失孩子的名单,才能最终知道水怪抓走孩子的目的。”
随着视频的终结,我久久回不过神,大河村?水怪?还有孩子?难道视频里的那个孩子是小宝?
如果是小宝,那怪物会是小手?
我记得小宝找回的那天,他浑身湿漉漉的,而小宝是用荷叶包裹,对,我忽然反应过来,那片森林里面根本没有人种荷花,哪里会有荷叶?
水怪抢走孩子跳进大江,如果孩子是我的小宝,那带走孩子的水怪只能是小手了……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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