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和额头几乎都出了汗,尤其是睡袍之下生机勃勃的地方。
他为了工作几乎没有放松下来的时刻,更别提有那些想要快活的想法。
没有哪个男人不了解自己的身体。
但谢祁延一向禁欲,从来没有失控的时候。
今晚这种状况,就跟吃错药一样。
吃错药……
谢祁延掀开被子起身,到浴室洗了一把脸。
呼吸微微有些急促,脑子里闪过今晚在夏晚栀那喝的一大杯浓茶,谢祁延咬牙切齿,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
不是吃错药,是喝错茶。
她夏晚栀的毒茶。
不管有心还是无意,这阴险狡诈的恶作剧跟小时候简直一模一样。
洗了个冷水澡,谢祁延似乎觉得还不足以缓解,又往浴缸里放了冷水,泡了二十分钟出来才彻底将那股欲念压下。
很多年不这样了。
所以才会一被激起就势不可挡。
他不喜欢被**支配。
也不喜欢拿自己的手去做那样的事情。
他活得像个机器。
从浴室出来,谢祁延没再继续回卧室睡觉,而是转个弯到书房处理了几个小时的工作,天亮之后才小小地睡了会儿,到点又继续到公司上班。
余飞照常给他汇报行程安排,期间不停地瞄了谢祁延好几眼,又跟霍扬挤眉弄眼地暗示有情况。
“眼睛有病就去治。”谢祁延的眼神越发凉薄。
余飞被他这么一盯,背后直发凉。
等人进了办公室,余飞跟霍扬一块儿走到工位上时才敢小声吐槽:“咱家谢总有情况啊。”
霍扬瞥了他一眼:“什么情况?”
“你看不出来?”余飞一副“都是男人你不懂吗”的表情。
霍扬点点头:“看出来了,一夜没睡。”
“对了一半。”余飞狡黠一笑,凑过去说得更小声,“是没得到发泄。”
霍扬机械抬头:“……”
俩人已经坐回到自己工位上,半晌之后默契地转过身——
“夏小姐!”
“总裁夫人!”
余飞深吸了一口气。
霍扬倒吸一口冷气。
他们发现了一个超级不得了的秘密。
之前只是猜测,但是现在得到了证实。
没有男人会在那样的情况下还忍着。
一个人的解决也是解决。
但他们谢总不解决,硬是憋出硬伤。
所以唯一的答案就是,当时有人在身边,他逃不掉,又要保持自己的绅士形象,不忍也得忍。
上班三个小时了,谢祁延发现自己手下一个特助一个秘书跟吃了智障丸似的一个个的都不在状态。
谢祁延自己也不是很在状态。
中午十二点,谢祁延径直从办公室出来到余飞的工位前敲了敲:“合同拟好了么?”
余飞随即打电话到公司法务那边催。
半个小时前他才说拟合同的事情,也没说加急,谁知道半个小时后他就要。
余飞觉得自己真的见了鬼了。
他从来没见自己上司对谁心软过。
结果呢?
先是让一个演员去给人修水管送这送那的,现在又把人家留在星耀,并且拟了个霸王条款让人免费给他当一辈子画师。
论奸诈,余飞只服自己上司。
论死要面子,口是心非,他也只服自己上司。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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