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阮天河瞧见吴远遁逃,总算回过神来,立马就闪身而退。
可乌老三哪会让他如此这般轻松退走,说罢就粘了上去,二人一追一逃之间,又交起手来。
乌叶没管吴远,看着阮天河心中大恨,朝着阮天河闪身而去。乌老三一记掌刀顺势辟出,气势如劈天之雷,声势隐隐。阮天河不再留手,气势全开,迎着乌老三的攻击作势要鱼死网破,乌老三见状吓了一跳,赶忙收手,可就在这时,只见阮天河虚晃一下,朝着一旁闪退,乌老三怒骂道:“无耻老贼!”
说罢又追了上去,缠住阮天河。乌叶将二人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她早朝阮天河退走的方向闪去,断了他退走的后路。
阮天河就此陷入二人的合围之中,心中直骂,一心招架乌老三的凌厉攻势,一边还要防着乌叶的长鞭偷袭,叫苦连连。
阮天看准时机,朝着一旁的乌叶出了一拳,打得乌叶阵阵后退,乌老三又杀将而至,阮天河杀招又如约而至,二人战作一团。
乌叶瞧见如此,长鞭轻挑朝着阮天河腰身抽了一鞭,他防备不及,瞬间就被拉了一道血口,疼得阮天河惨叫一声,疼痛不已,不得已闪避乌老三的杀招,朝着一旁闪退。
乌老三和乌叶对视了一眼,然后又朝着阮天河杀将而去,阮天河在瞬间又陷入二人的攻击中,心中叫苦不迭,
阮天河瞧见吴远已经远遁而走,心中暗骂,没想到此行竟把自己陷入如此境地,心中愤懑不已,他知道继续下去只有死路一条,于是心生计策。
气势猛然一提,朝着乌叶攻击过去,乌叶感觉强烈的杀意而至,抽鞭而挡,便在这时,就瞧见乌老三也全力攻向阮天河。
阮天河仿佛就待乌老三的攻击一般,护体真元一亮直接用身体硬接了乌老三的攻击,随着攻击而至,阮天河如断线风筝一般,快速地倒飞出去,瞬间就离开了二人的攻击范围。
乌老三没想到自己一击之下,竟然如此容易得手,也不禁一惊,他不知道阮天河怎么会如此就着了自己这记攻击,但看阮天河被打出攻击范围,又联想到方才的事,心中一惊。
乌老三暗道不好,然后朝着阮天河被击飞出去的方向赶忙闪身追去,可他反应追去时,已经感觉得不到阮天河身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乌老三骂道:“好个狗贼,竟然硬接一击借机逃走,无耻!”
乌叶也跟了上来,听到乌老三的话她忙问道:“继续追吗三叔?”
乌老三摆手说道:“算了,穷寇莫追,以后小心防备便是。”
乌叶看着阮天河消失的方向,一脸恨憎,心中遗憾未能将那老狗除掉。
他看着满身是血的乌老三关切问道:“三叔,你还好吧?”
乌老三说道:“受了那老匹夫几拳,还撑得住,去看看乌根。”
说完二人朝着乌根的方向闪去,没多时就闪身到他一侧,乌老三看着躺在地上不怎什么时候已经昏迷过去的乌根,连忙检查了下他的情况,然后一脸沉重地看着他。
“三叔,我哥怎么样了?”乌叶看着一脸苍白的乌根,有些担忧地问乌老三。
乌老三摇摇头说:“情况不妙,身体虚浮得厉害,气息异动,估计伤及经脉肺腑,估计要调养小半年才能恢复,至于修为不知道情况如何,得等他醒来才能知晓。”
乌叶皱皱眉头,没想到如此严重,那颗丹药有此功效,没想到有此严重的不良后果,她有些不忍的看着乌根。
这时,她瞧见阮府已经燃起了大火,火光冲天,仿佛带着无尽的怒意焚尽这肮脏的勾当,一脸平静地看向大火,又转头看向那当着阮天河的面被她一鞭劈死的小畜生的残肢断体,她又快意地露出了微笑。
又看着旁边的周元,瞧见他已经奄奄一息,乌叶慢慢走了过去,看着这个已经杀死过自己一次的中年男子,她心中并没有太多感觉。
她走到一旁,看着他说:“后悔吗?”
周元看着心如死灰一般,他没有回答,他感觉这像胜利者对失败者的嘲弄,他本来应该是个胜利者,只是他不知道她怎么会突然就突破了归元境。
周元两眼无神的问道:“为什么?”
她看着心如死灰的周元,然后转头看向安静躺在一旁的沈乐说道:“我也以为我死定了。”
周元听到她如此说,有些惊讶,那么既然如此,这一切的发生就和她没有关系,看着她的神色,知道他有后话,然后他同样看向少年,那个被他一刀捅入心肺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