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略过这件‘沉重’的事情。
三人误会解除，也算是和好了。
姜萍儿悄悄问林北，“师父，这两个老头看上去都没你帅。”
林北给了她一个赞许的眼神，“嗯，这件事情知道就好，不用说出来，尽管我英俊潇洒，但我们要低调。”
姜萍儿用力点头。
林怀南这时却看出端倪。
他说道：“你身边的女孩，读书？”
他从姜萍儿身上看出一丝文气，虽然微弱，却是实打实的真正文气。
是由姜萍儿自己抄书抄出来的。
可以说得上是踏入文道第一境了。
祖尼也看出不对劲，因为他从姜萍儿身上气血，感知出对方已经踏入武道第一境。
加上最显著的修仙第三境。
这姜萍儿竟然有三道同修，比起仙武同修还要多出一道。
林北点头说道：“这次过来就是希望你教一教。”
姜萍儿大惊失色，“师父你不要我了？”
林北对着她的脑门就是一巴掌，他不要姜萍儿早在鬼市出来后就会不要。
“你这些天抄书，都抄不出个所以然，正好在林大爷这里养养心。”
听到不是要将自己给别人当徒弟，姜萍儿也就不计较林北这一巴掌了。
反而是万分嫌弃的打量林怀南，怀疑道：“这个老头有什么本事？”
“师父，你不会随便把我扔给一个人吧，你徒弟这么漂亮，万一他起了歹意怎么办？”
姜萍儿的话惊呆了林北，这丫头以前色诱别人的时候怎么就不怕别人起歹意？
林怀南却也不恼怒，而是问林北，“你说她抄书？”
“是啊，抄你的《怀南杂谈》，喏。”
将这一路上姜萍儿抄录的笔记递给林怀南。
林怀南接过后，眉头紧锁，喃喃自语道：“难道这是天意？”
“什么天意？”林北听到后问。
林怀南面色复杂，“文道势微，姜萍儿抄书入境，若加教导，可成大才。”
他的评价之高，让林北都意外了。
平心而论，林北只想要让姜萍儿不那么跳脱，真没想到林怀南会说这话。
仔细想想，貌似当时麓山书院的即墨侯也有收了姜萍儿的心思。
林北当时只觉得是老帅哥客气一下，现在看来搞不好是真的想要收为学生。
“抄书入境，未来大儒可期。”
祖尼也是点头说道：“林云龙，你倒是捡了个好徒弟。”
“这身上武道气血，也入境了。”
这点林北倒是看出来了。
入境速度和当初的大康有的一比。
不过他觉得是太古神人擂鼓的功劳，可文道能入境就是全天赋了。
林怀南这时叹气道：“我之道未成，若文道有路，怕是会与你争一争，可惜了。”
他字里行间的惆怅，不是郁郁不得志，而是前路未可见。
林怀南自知自己行为会是一条死路。
文道为下品，七境就到头了。
祖尼看出他的想法，说道：“林兄，且将人教上一教。”
林怀南闻言，也是点了点头。
“上京这段时日，便在小院，能学多少，便看天意了。”
他抬头望天，在他眼中，那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玉宇之处，有那至尊淡漠俯瞰人间。
文道是为人之道。
那不见边际的气运金龙手中所握，便是决定文道生死的金榜。
视线落在金榜之上，林怀南呢喃自语：“为文道再续一境。”
可再续一境，真的够吗？
没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