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之睡觉很规矩,也很老实,半夜也不需要香凝频繁起身。
给他守夜,也算轻松。
只是今夜不知怎么回事,香凝听着躺在里侧的裴宴之翻来覆去的声音,像是有什么烦心事一样。
这声音搅扰的香凝也有些睡不着。
“香凝。”
“爷,怎么了?”
听到裴宴之喊她的名字,她坐起身,问了裴宴之一句,而后就听裴宴之让她过去。
香凝有些疑惑,只是裴宴之都喊她了,她也不能不去。
将衣服拢好后,香凝朝着裴宴之走过去。
男人半靠在床头,身上只盖着一床薄被,他让香凝走到床边,直接伸手拉住她。
香凝被他拉到床上,摔到他身上。
裴宴之伸出另一只手,落在香凝的脸颊旁。
她的头发散落下来,一张小脸不施粉黛,眸光染上几分茫然。
手指弯曲,裴宴之的指尖勾了勾香凝的脸颊,而后他向后探去,扣住她的头,带着她靠近他。
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近到香凝都能看清楚裴宴之脸上的绒毛。
“爷……”
香凝的手撑在床上,看着他凑过来,湿热的唇瓣从浅尝辄止再到暴风雨落。
裴宴之像是要确定某种答案一样,在香凝还未反应过来时,将那件仅剩的最后一层衣裳扔到了地上。
她知道,给裴宴之守夜,或许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毕竟裴宴之是个正常的,血气方刚的男人,他可以忍一时,但不能一直忍。
更何况,香凝让他尝到了这其中的滋味。
她没再说话,伸手拉住他的衣裳,交缠的身影倒映在屏风上。
裴宴之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可却也觉得,这样的疯狂,才是本性。
之前在浴室想过的问题,也得到了验证。
姑娘的腰,软到真的可以任由他折成任意角度。
她的回应,热烈而又赤忱,让裴宴之觉得,在这世上,做亲密无间的事情,好似也没有什么。
至少他们在此刻,密不可分。
裴宴之的手托着香凝的腰身,没让她完全躺下。
她背后的伤已经结痂,等到褪下后,便可以长出新生的皮肤。
可裴大夫人下手重,兴许是要留下些伤痕的。
香凝的头枕在裴宴之的肩膀上,有几分昏沉,吐气如兰时,便听他问了句。
“疼吗?”
男人的手指在她背部打转,他声音含着几分清冷,还有些沙哑,唯独听不出关切的意味。
香凝的手落在裴宴之腰间,轻轻摇头:“不疼。”
她即便是说疼,也不指望裴宴之心疼她什么。
这个男人,向来是没心的。
“明日让成华给你送些药来。”
“香凝,你安分守己些,我不会亏待你。”
说完,裴宴之低头咬在香凝的脖颈间,带着她再次冲上云端。
她满嘴谎言,却也乖巧听话。
裴宴之想,留下她,除了生活多些乐趣,也没有他想象的那般不好。
她是讨人疼的姑娘,天生的。
香凝被他咬的,只能抱紧他,这人,属狗的吗?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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