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记者,你误会了,我跟表哥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乱说会遭雷劈的,不信,你问问我表哥,他什么时候撒过慌?是吧,表哥~~~”
胡藕花一声接一声的“表哥”,像是一耳光接一耳光扇陆越棠脸上,激起他心中翻滚的怒火与杀机。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找死。
于是,陆越棠毫不犹豫对沈浮白下达命令:“你先送章同志回家,改日我会跟父亲一起去章家祭拜章叔叔。”
说完,他犀利出击,一把揪住胡藕花的胳膊,不顾她娇哧地喊“疼”,硬生生把人拖到黑骑边,拉开车门,将人丢进了车里。
轰隆。
在章慕云惨白的脸色下,黑骑启动了,然后嚣张跋扈地扬长而去。
吭——
女人的心,碎了一地。
陆越棠亲口说,车没油了,咱打车去。
一个从不说谎的男人,为了个烂货,一次次破例,一次次说谎骗她……从前她信他说的每个字,如今他就是这样回报她的信任!
呵,输了。
输得彻彻底底。
不明不白。
“我送你回去吧。”沈浮白出来,伸手去拉她。
“不要,我才不要你的可怜,在你眼中,我是不是很狼狈,很丢人,连个男人都留不住,被胡藕花这样的下贱货给当面带走了?”她大声咆哮。
沈浮白从未见过如此失控的章慕云。
他后退了一步,尴尬道:“别这样,回家好好睡一觉,明天一切都会好的。”
“不会,不会好,再也不会了,但她以为我会认输,那她就错了。我章慕云得不到的男人,她胡藕花凭什么占为己有,她配吗?”
章慕云崩溃大叫。
说着,她不顾沈浮白的拦阻,跳进出租车,报了个地址就让司机把车开走了,留下一面懵逼的沈浮白。
黑骑一路风驰电掣,很快就抵达了丰源。
陆越棠黑着脸过了门卡,一路拖着胡藕花,几乎是将人丢进屋里,连鞋子都不换,横冲直撞地将人丢上卧室的大床。
说着,他怒气冲冲解皮带。
“你干嘛?”胡藕花摔懵了,起身就要走,却被陆越棠反手又一次丢上了床。
这一次,她真的怕了。
脑子飞速转动,思索着出路,却见陆越棠解开了皮带,捉住她的双手,反手就捆住了,绑在床头的木架上。
“喂,你疯了?”胡藕花慌张喊,“我,我那都是开玩笑的,真的什么意思都没有。”
唔~
腰被男人的大掌按住,他双眸通红,满是血丝,抽了皮带,裤子掉落在地,上半身军绿色衣衫刚正笔直,神明与撒旦交织着。
他一步跨来,双手捉住她纤细娇嫩的腰,顺着腰线上移:“你不是说,器大活好,我现在证明给你看,我陆越棠能不能令你满意……”
“不要~~”
胡藕花眼神龟裂。
她往常嘴巴没谱,张口就来,自然是明白以陆越棠这样的身份,这样严格家教出身,他不会轻易碰一个女人……
难道她赌错了?
陆越棠跟后世的二世祖……完全没区别?
“现在说不要,是不是太迟了,你一而再再而三撩拨老子,就算是块石头,也要被你的叩击术敲碎了,你当老子是什么?高山还是洪水猛兽?既然做了,就要付出代价!”陆越棠猛地欺身而来。
“表哥,你是我表哥,你当众昭告天下的,整个京圈都知道我的身份,你要乱来的话,你陆家的声誉……不要了吗?”胡藕花颤抖着嗓音道。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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