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朝堂大震,人人自危。
杨千月接到消息后,目瞪口呆。这剧情完全乱套了。她记得这段完全没有这么复杂的朝堂争斗。
孟节和长孙诚被关进大狱,还要不日问斩,完全打乱了她的节奏。这样一来,明面上把这两人拉拢到自己这方就太困难了。
杨千月一时气结,脑袋疼。
这个昏君弟弟。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唯一的进步就是没有当机立断,“杀了,全都杀了”。
她揉了揉太阳穴,“长孙夫人,你这是做什么?起来说话。”
长孙夫人坚持跪着,谦卑地说道:“公主殿下,悦儿她如今已双目失明,已经知道错了。求您看在她年幼无知的份上,给予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杨千月的眉头微挑,目光锐利如刀,声音中带着一丝审视: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律法上写得很清楚,强闯公主府是什么罪。你让我如何宽恕?况且谋逆这样的大事,皇上有自己的决断。本宫岂能擅自揣度,妄加干涉。”
长孙夫人听到杨千月的话,终于止不住地落下泪水,悲泣地说道:
“悦儿她已经双目失明,举步维艰。殿下,我愿意承担所有的责任,只求您放过悦儿。”
杨千月不耐烦地问道,“所以你到底是为你丈夫求情还是为你女儿求情?”
长孙夫人愣了一下,瞬间意识到自己的贪心,连忙整个人伏在地上,小声悲戚地说道:
“都想求殿下开恩。臣妇的丈夫是冤枉的,真的是冤枉的。都是因为小女不听话,喜欢了不该喜欢的人。您的大恩大德,长孙家将会永世不忘,一定会报答殿下,任殿下差遣。”
杨千月冷哼一声,“可别。还任本宫差遣,这话被别人听见了,还以为本宫要谋反。你们想死,别拉着本宫。”
长孙夫人忙道,“殿下恕罪。是臣妇口不择言。臣妇如今走投无路,只能来求殿下。
长孙家世代从军,满门忠烈,好男儿们一生的归宿就是战场。如果要死,祈求皇上给长孙家一个证明清白的机会,举族愿请战对阵突厥,血战到底!”
说到最后,神色凛然决绝,脸上已无泪水。
假如死亡不能避免,她希望夫君能有机会完成他毕生所愿,保全长孙家的清白和荣耀。长孙家的名誉志节不容半分玷污。
杨千月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她没想到长孙夫人如此大义,竟有这般决心。那原著里长孙诚为何会投奔李泽厚起兵造反,为他鞍前马后呢?
是长孙悦的缘故吗?还是长孙夫人在演戏博取同情?还是另有隐情?
她不记得原文里昏君弟弟有没有把长孙诚关进大狱里。当时她看得太困,无聊的章节,她经常扫一眼就跳了过去。
杨千月沉默了一会儿,目光如同冰刀刺向长孙夫人:“所以你女儿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是谁?不会是哪个野男人留下的野种吧?”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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