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我比较好奇那家伙到底是怎么通过考试的,每天上课睡觉教官也不管,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背景。”
“总不能是教官的私生子吧?”一人笑道。“现在就希望毕业后千万别和那家伙分到一个区域,我可不想被人连累。听说上次野外训练他和松田遇到逃犯还差点连累松田被逃犯打死,最后搞得自己中枪住院。”
“不是吧?我好像听说是他给松田挡抢才受的伤。”
“要真是这样松田他们怎么可能会和上野闹翻,怎么说也是救命之恩,更何况上野才刚出院,松田他们总不会恩将仇报吧。”
“你说的好像是有点道理。”
两人在洗手池前面聊了半天,某个隔间里,上个厕所没想到会意外听到有人聊自己八卦的上野秋实眼神木然地盯着门板。
等了半晌,见外面的人还是没有离开的意思,他叹了口气,起身,按下抽水马桶故意提醒外面的人,随后打开门走了出去。
没想到自己背后八卦的当事人就在这里,两人脸色一变,神情变得有些慌乱。
上野秋实目不斜视地走到洗手池前面拧开水龙头洗手,洗干净后抽过一旁的纸巾擦手,将垃圾丢在垃圾桶里,打算离开。
“喂,上野……”没想到他什么反应都没有就打算离开,其中一人忍不住出声叫住。
上野秋实脚下一顿,侧身看去。
“那个……我们不是故意说你坏话的,就是……就是……”那人大概是从没有经历过这种事,又或者怕被教官知道他们在背后议论揣测,手忙脚乱的想要解释。
上野秋实等了几秒也没听他就是个明白出来,微微偏头,用眼神询问。
对方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脸色极为僵硬地站在原地。
没人说话,洗手间内一时安静的令人感到窒息。
上野秋实反应过来,主动开口问了句:“请问你是?”
“……”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
刚才说话那人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红,红了又紫,就跟个被打翻的颜料盘似的。
看他们还是不说话,上野秋实打了个哈欠双手揣兜转身离开了洗手间。
至于刚才听到的那些,上野秋实还真不怎么在意,类似的话他从小到大听了不知道多少次,都听习惯了。要是小学他还可能会和人争论一二,要不就直接冲过去让人闭嘴,现在都懒得搭理。
嘴长在别人身上,爱怎么说是他们的事儿,他管不着也懒得管,有那种时间精力还不如想想怎么提升自己的枪法。
至于那几个人……
上野秋实停下脚步,站在走廊的窗户边看着在操场上嬉闹的几人,看了一会儿才收回视线,半耸着眼皮离开。
……
“零,怎么了?”
看降谷零忽然停下,诸伏景光不由出声询问,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我看到秋实了。”降谷零指着走廊的玻璃窗道:“刚才就在那盯着我们看了半天。”
闻言,诸伏景光也忍不住露出几分无奈。
“真不知道这两人在较什么劲,有什么话好好说清楚不好吗?”
他转过头看向在不远处和萩原研二扳手腕的松田阵平,无奈摇头。
降谷零挑眉问他:“你不生气吗?”
诸伏景光反问:“那你呢?”
“稍微有点。”
“我和你一样。”诸伏景光耸了耸肩。“不被信任的感觉可真糟糕,我以为我们至少已经是朋友了。”
降谷零按着额头:“我还是想不太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不问清楚心里总感觉不是滋味。”
“同感。”诸伏景光赞同点头,“不过还是等阵平冷静下来再说,我们现在要是去找秋实的话那家伙估计得爆炸。”
诸伏景光笑得无奈,降谷零想起早上的事情,嘴角微抽,止不住头疼。
“真受不了,一个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闷葫芦,一个炸了好几天还没熄火的炸药包,真是一个比一个难搞。”
……
回到学校,上野秋实按部就班地为自己提升技能,射击课和逮捕术甚至会留下来加练,然而除了这两门课以外其他的只要达到及格线就躺下不动了,懒散没干劲的样子不知道让鬼冢教官皱了多少次眉。
不知道自己让教官有多头疼的上野秋实依旧我行我素,也从不和人打交道,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就好像把自己和其他人放在了永远不会交际的两条平行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