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徵如今已经是五十多岁的高龄,虽然身体硬朗,但也要小心保护。
这种大才可是堪比无双国士。
当天晚上,李毅回了碎金镇的住所,免不了要和云娘温存一晚。
第二天一早,他就带着布颜向南赶路。
两天后,他们两人才到了清涧。
还未进城,就见到一群衣衫褴褛的汉子拿着农具聚集在城门口。
李毅本以为是群流民,没想到一群兵丁和捕快从城中跑了出来,将他们团团围住。
为首的穿着官袍,看样子应当是县衙典史。
他在一帮捕快的簇拥下,高声道:“大胆刁民,聚众围堵城门,你们难道是要造反吗?”
领头的壮汉大声道:“三老爷容禀,俺们不是要造反,是想求知县老爷放了赵胜。”
“赵胜贼性不改,聚众闹事,已经被下狱问罪。”
汉子们闻言又惊又怒,直接闹开了。
“咱们被当官的骗了。”
“放了赵胜,讨回公道。”
有人站出来大骂道:“狗官,你们不是说派人替俺们和县老爷陈情的吗?凭什么抓人?”
场面十分混乱,兵丁和衙役纷纷高举兵器,对准了他们。
壮汉招手让众人安静下来,大声道:“明明是惠家抢占俺们的田亩,害的俺们无田可种,活不下去,你们不去抓惠老爷,凭什么抓赵胜?”
典史冷笑道:“凭什么?就凭你们是一群降寇。”
“制台大人已经给俺们发了免罪牒,俺们不是贼寇。”壮汉冷声道。
典史冷哼一声道:“你们说不是就不是了?你们聚众闹事,明明就是贼性不改,来人,将他们打出去。”
兵丁和衙役挥舞着兵器,向着汉子们当头打去。
这帮汉子没想到官府竟然这般不讲道理,突然动手,一下子被打个措手不及。
他们虽然手持农具,可哪里挡得住腰刀长矛,不一会就被兵丁衙役打得头破血流,十几个人被腰刀砍中,躺在地上捂着伤口哀嚎。
布颜看向一旁的李毅,低声道:“大人,怎么办?”
李毅已经从交谈中听明白前因后果。
很显然,这帮汉子是接受招抚的降寇,他们回到故乡,结果田产被大户侵占,就聚集在一起想向官府讨回公道。
没想到官府和大户沆瀣一气,不仅不主持公道,还抓了领头的张胜。
“官府下手太黑,拦住他们,不然定然会出人命。”
李毅说完一步踏出,一把抓住一个衙役的手腕,猛然用力,对方惨嚎一声,被掀飞出去。
周围的衙役纷纷手持水火棍杀了上来。
李毅巍然不惧,一脚踹飞一人,夺过水火棍就冲进了人群中。
只要刚刚下黑手的衙役,他没有丝毫留情,直接一棍子打在他们的小腿上。
只听不断有骨骼断裂的声音响起,片刻之间,七八个衙役躺在地上,抱着小腿惨嚎。
凶残的场面吓得所有人都住了手。
典史满脸惊恐的看着李毅,色厉内敛的大喝:“你是何人,竟敢殴打官差,难道是要造反吗?”
李毅掏出腰牌,扔给了典史。
“千……千户?”
典史有些惊讶的望着李毅,没想到面前这个身姿挺拔的少年,竟然是个千户官。
他只是个不入流的小官,哪里敢招惹一个千户。
连忙躬身行礼道:“不知是李千户当面。”
李毅冷冷的看着他,“制台大人有令,只要贼寇接受招安,就是大明子民。一旦回乡各级官府要善待,你们这是做什么?”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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