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随着健壮的肌肉越来越近,她的脸也越来越红,听到李毅的呼吸声,闻着那充满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只觉得晕头转向,脑袋里闪过画面,夹紧了双腿。
“嫂嫂。”
一声呼喊,让秀娘身子一颤,回过来神。
“嫂嫂,你尽力医治,不要太过紧张。”李毅安慰道。
秀娘脸庞羞红的点点头,将脑海里羞人的画面赶走,连忙找到李过挖箭头的刀刃,先是在热水里煮了一会,再用干净的麻布擦拭。
她按照父亲手册的记录,先打开伤口,然后寻找铅弹。
好在铅弹虽然变形,但没有破碎的太厉害。
找出三块碎片,将伤口清洗一遍,就避免了铅毒的影响。
等到清理完,秀娘已经满头大汗。
她有些不舍,又松了口气,为李毅绑上伤口,就端着血水慌里慌张的走了出去。
等到她返回自家的偏房,捂着风韵犹存的胸口,脑袋里全是李毅健壮的身体,那充满诱惑的气息。
想到这具身体蕴含的力量,若是享用起来是何等的幸福,秀娘就忍不住心悸,心里痒痒的,连带身体也起了反应。
但礼教的压力让她很快冷静下来,看着丰韵的身体,一遍遍的逼自己压制心中的悸动。
第二天一早。
秀娘早早地起床,为自家孩子还有李毅夫妇准备早饭。
大女儿揉着眼睛,睡眼惺忪的走出来,乖巧的要帮着烧火。
秀娘心疼道:“困了就多睡会。”
小丫头一边烧火,一边道:“娘,你昨晚说梦话,吵到我了。”
秀娘一怔,“娘说什么梦话了?”
小丫头想了想,开口道:“好像是‘不要,不要,不要……停’。”
等她说完看向自己娘亲的时候,发现她一张脸羞得通红。
“娘,你怎么了?”
“没什么,专心烧火吧。”
等到早上,李毅神清气爽的起了床。
云娘穿戴好衣衫,对着床上的李毅埋怨道。
“你伤口还未好,若是伤口裂开怎么办?这段时日,断然不能像昨晚那样纵容你。”
李毅笑着爬起来,玩味道:“昨晚我只躺着也未动,伤口怎么裂开?夫人能者多劳,接下来几晚还是多多辛苦你了。”
这番话让云娘闹了个红脸。
她恼怒的瞪了李毅一眼,并不接话。
李毅站起身,因为受伤无法抬胳膊。
云娘为他穿上内衫直裰,外面是灵芝纹蓝色长袍,头上戴着网巾。
相较于巡检,更像是书生。
看到自家郎君相公如此英俊,云娘心中的不快瞬间烟消云散。
她只是担心李毅的身体,**之欢,她也是受用无穷。
穿戴好之后,云娘又端来水。
李毅洗漱一番,换了药,这才出了房门。
“嫂嫂,早饭可是做好了。”
李毅看到秀娘的身影,笑着问道。
“啊!”
秀娘吓了一跳,看到李毅之后,羞得满脸通红,低下头转身就跑。
李毅满脸疑惑,这秀娘是怎么了?
他出了院子,去街上看看。
灾民青壮正在出工。
以工代赈之后,李毅只赈济老弱妇孺,青壮要不然做工养活自己,要不然自谋生路。
这些灾民还是吃苦耐劳的,有了他们的帮忙,碎金镇官道两侧房屋修整的很快。
在关卡旁,高小甲已经将一座两层小楼改成了酒楼。
商队行商若是累了,可以在小楼喝茶休息。
若是愿意在碎金镇过夜,酒楼还有几座院子可供住宿。
不得不说,高小甲办事的效率还是很强的。
一大早,就有两支商队在酒楼用了饭食,招募的伙计迎来送往,端着肉汤,举着面饼,服侍这些商人用饭。
高小甲见李毅进来,连忙迎上来道:“师父,你怎么来了?”
李毅四处看了看,“你这生意做得不错啊?”
高小甲有些得意的笑道:“酒楼是现成的,用心经营,倒是不难。”
“几天后,你师娘会在碎金镇重开学堂。到时候有算术课,你们少年什的人都要去上课。”
听到算术,高小甲眼前一亮道:“太好了。我这段时间总算明白师父说的,书到用时方恨少。这客栈账本若是不懂算术,太难看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