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星瑶却更加沮丧了,被劝着收下所谓的歉礼。
心里却觉得怪怪的,不对呀,厉州怎么会是这种性格,这不就是在打压她吗。
本来暗示要给她的礼物,被齐婉求了一通,就变成不忍她戴旧的;
说是突发事件,就说明只有她犯了这种错,先前带来的秘书,都比她强;
说有他在,就是让她学着依赖他,暗示他会站在她这边,向着她;
说齐婉找事是因为他,不就是在向她暗示他的魅力大嘛,让她吃醋,产生危机感。
这手段,怎么跟查到的资料不一样啊,差的也太多了吧,回去得好好再研究一下了。
厉州安慰完楼星瑶后,也没再跟她多说些什么,转头处理起了文件,见楼星瑶看着他,才随口说了一句,“也没多少了,只是今天的事儿有点多,才没处理完。”
楼星瑶垂下头,看上去更愧疚了。
心里却在唾骂,狗男人,是在暗示她,因为她跟齐婉争执,他才没时间。简直是放狗屁,好像她不跟齐婉争,今天在慈善晚宴上他就能处理公事一样。
把楼星瑶送到家楼下,厉州才让司机停车。
楼星瑶强打起精神,跟厉州告别,下车后才想起来身上的首饰和礼服没还给他。
在车开走之前,赶紧敲了敲厉州那边的车窗,“厉总,那我身上的首饰和礼服还没还给您。”
厉州降下车窗,看着有些萎靡的楼星瑶,笑了笑,“这没什么,给你了,你就留着吧。我也不好再送给别人。”
楼星瑶眼神暗了暗,不可避免地发散思维,别人,哪个别人,面上很好地控制住了自己,“衣服我穿过了,再送给别人是不太好。但是首饰太贵重了,厉总就还是收回去吧,放在我那儿我都怕弄不见了,每天都得提心吊胆的。”
厉州将楼星瑶自以为控制得很好的表情收入眼底,“那这套首饰我就先拿回来,送你的那条手链可得安心收下了。”
楼星瑶想了想,点头应了,在厉州面前解下身上的首饰,没让人帮忙,卸下一件就还给他一件,见他全部收好,才再次跟他道别,看见他的车子开了出去,才独自一人回了家。
回到家换了身衣服,洗了个澡,礼服放在一边,她没动,这个好像是要送去干洗还是怎么的,她也不怎么了解,价格还是挺贵的,穿了一次就弄坏了,不好,先放着。
洗完头用干发帽把头发包好,穿上宽松的睡衣,盘腿坐在床上,打开楚女士送来的资料再次仔细地看了起来,发现还真有一条被她忽视的。
上面说,厉州在薄鹤雅刚出国的那一段时间,情绪很不好,除了对家人朋友,在外表现得都很冷淡,后来薄鹤雅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厉州又变了,变得更加有温度,看起来也没有曾经那么冷了。
楼星瑶合上资料,脸上若有所思,这是被刺激了,但是刺激也不会来得这么晚呀,到底是什么呢?
她又打开薄鹤雅的资料,对照着时间找了找,发现那段时间薄鹤雅,在国外跟一位男性走得比较近,但具体资料就没有了,是齐秘书没有查到吗?
想了想,还是拿出手机给齐秘书发了一条消息,仔细问了问,“齐秘书,我从你给我的资料上发现厉州的性格,在薄鹤雅出国后一段时间突然变得有温度了,你有查到是什么原因吗?”
等了等,齐秘书的信息来得很快,“楼小姐请等一下,我让人去查了。”
楼星瑶看到后,给齐秘书回了一声,就又给楚女士发消息了。
“楚女士,今天我发现,厉州对我的态度不太对,我必须要声明一句,我是绝对绝对绝对不卖身的,加多少钱都不卖。”
楚女士那边刚收到齐秘书那边,要调查薄鹤雅在国外的消息,就看到楼星瑶发来的信息,忍不住想笑,这是多嫌弃厉州啊,但是这么情绪来得快,走得也很快,更多的是对厉州的恨铁不成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