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家府邸内,人们围坐在一起,认真阅读着报纸上的内容。
有的人在低声讨论,有的人则在大声朗读给家中老少听。
大街小巷中,无论是田间劳作的农民、市井奔波的商人,还是那些六国贵族的后裔,到处都能听到人们对报纸内容的热烈讨论。
在一处田间,几位农民围坐在一起休息,其中一人手中拿着报纸,感激无比的说道:“右相大人真是有远见,先是立科举,后又提议天下志士仁人广设私学,让更多孩子可以读书习字,这真是天大的恩德啊!”
旁边一位农夫附和道:“谁说不是呢!县里虽然建了两处官学,但我前些日子带娃儿去的时候却被告知学子已经满了,容不下更多人了。若真有达官贵族建私学,我也愿意将孩子送过去读书。”
人群中,有人略显担忧,“只是,这官学与私学,传授内容会不会有所不同?”
拿着报纸的农夫摇了摇手中的报纸,哈哈笑道:“不用担心,一样的!”
“这报纸上写了,右相大人说了,私学的讲学内容、师者任命、日常运作等方面,都需得到朝廷批准,并需严格符合朝廷之规范与要求。”
“而且……上面写了,帝都大学还会给那些私学提供同样的教材呢!”
嘶!
周围的农民们,尤其是那些错过官学报名的农民们听此,更加激动了。
“这可真是太好了!若私学传授内容与官学一样,那咱们的孩子就真的有希望了!”
拿着报纸的农夫看向一旁一直没怎么说话的老农夫,“赵兄,这报纸上可是写了私学还可以根据专长,设置多样化课程,你家那小子不是对算术特别感兴趣,若能有专门教算术的私学,不就能发挥长处,学得更精进了吗?”
老农夫听到这话,原本还因为有些听不懂,对私学完全没兴趣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动容之色,开始激动了起来,“正是,正是!我家那小子自小对算术就颇有天赋,若真有此等私学,我第一个就把那小子送去。这样一来,他将来或许能成为账房先生,甚至有机会入朝为官,为我们赵家长脸啊!”
大家纷纷点头表示赞同,气氛变得更加热烈。
其中一人有些担忧道,“我听人说,有些贵族子弟也在抱怨学堂名额有限,他们可能也会建立私学,就是不知,束脩(学费)是否会同学堂一样?”
拿报纸的农夫摇头说道:“这倒也不一定,朝廷对于学费都有规定,不论是官学还是私学,都不能随意提高束脩。”
这些话,其实都是他在帝都大学的孩子讲给他听的。
现在,他也装了一回文化人,对周围这些目不识丁的邻里炫耀着,继续说道:“而且,那些大人物们办学,除了声名之外,也多是为了培养自己势力,未必会过于计较束脩……”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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