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一圈,徐大夫略显疲态。
夜凌澈记得徐大夫的精气神一直都挺好的,难得见到他有这般脸色,便问:“徐大夫最近是不是过于劳累了,我瞧你似乎是没有休息好。”
“哎哟,别提了,昨夜李垚那出了事,大半夜让我火急火燎去一趟,结果就一点小小皮肉伤,非说身子要残了,硬拉我看了一整夜啊!”
李垚便是王婶子的公公。以为是去看陈氏,白岁安便问了一嘴:“那陈氏的伤恢复得如何了?”
没想到徐大夫对陈氏的伤并不知情,他问道:“陈氏伤了?昨夜成龙伤了我都没见着她,他家也没人和我说啊。”
原来昨夜徐大夫去看的是李成龙,既然不是陈氏,白岁安便不再多问了,结了自家的诊费,便送徐大夫离开。
夜凌澈也跟着一块去,他要顺路去村长那说田地的事。
山的另一边。
已经安排妥当,倪垭吩咐手下收拾好东西,一块迁离这个地方。
手下的人下了密道转了一圈,突然就有人跑上来汇报。
“报!大量稀有药材不见了,之前配药记录的方子也都没了!”
“什么!?”
倪垭大骂,“
话音刚落下,又有人跑进来:“倪大人!那、那个死犯不见了!”
“那么大个人怎么会不见!你们都给我找仔细了!”
“找、找遍了,都拿火把找过了,真的没了!”
倪垭用力一拍,面前的桌子顿时四分五裂。
人看着还是怒的,但自己琢磨了一下,心里便虚了。
下人还在一旁提醒:“外头都是有人看守的,就那一夜大人你让我们撤离了,说要亲自看守。那人总不会凭空消失吧……”
一本文书向那个下人砸去,倪垭怒喝一声:“闭嘴!用你说吗?我看的时候人还在的,人现在不见了一定是你们的疏忽,查!都去查!”
“是!”下人们赶紧跑开。
屋里只剩下倪垭一人,面前的桌子已经没了之前的作业,她也懒得把东西收拾起来,往后一倒,坐在椅子上。
嘴里忍不住念叨:“总不能是她做的吧……是怎么做到的……”
最近去过那个地方,还见过夜凌池的就只有白岁安了。
可是人是空着手来,空着手走的,怎么把人带走呢?
但倪垭事后确实也没去检查过地牢,人没了、药方没了,连药材也没了!
越想越气,倪垭一脚跺在面前的残骸上。
心中有无数脏话要骂出来。
该死的,这是遭贼了吧!
怎么什么都偷!
偏偏现在找不到白岁安这人,已经传信给恭昌,说了白岁安还活着的事情了。
但是一直没有回信,也不知道恭昌能不能帮她把白岁安解决了。
白岁安一直都在,她便无法真正的当天璇国第一人,甚至无法当上世间第一人。
现在连做事都要看恭昌的脸色,她不服。
总有一日,她要把站在她上头的人都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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