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那时候要遭受多少白眼吗?!”
“我如果不这么做,我永远都无法堂堂正正做个人!”
“她活该!谁让她是嫡女?既然遮住了我的光,就不要怪我折断她的翅膀!”
“你!!”张之柔愤怒上前,只想一掌劈死她!
舒禾拉住激动的张之柔,淡淡出声:“行了!说重点吧!”。
左右这些事,她也不怎么在意了,那些愚蠢的亲人,她也没想过重新找回来。
“那个蠢货,拿着我给的药,竟真去了相府花宴!”
“她有名字!”张之柔忍不住,还是出声打断,“你再侮辱她,我就把你另一边的牙齿也打出来!”
舒月想起先前被踢的那一脚,脸上的跋扈收敛了些。
“她从小就爱慕东篱王这件事,京都的贵女们都知道,当然,是我散播出去的。所以,她一到那就被人认出来了。”
“只不过被几个女人讽刺了几句,她就想临阵退缩!”
“我还记得她当时找到我,想把药给我,让我帮她送给东篱王。”
“呵,我怎么可能答应?就骗她,说东篱王此次出征,去的地方凶险异常,若是没有神明保佑,怕是有去无回。”
“而且,大师开光的药,必须本人亲自送给受保护的人,才有效果,他人代劳,就不灵了!”
“她也真信了!”
……
“傅轻容特地给她创造了机会,为她指明当时东篱王休息的凉亭。”
“她去了,我和傅轻容就在旁边偷偷观察。”
说到这,舒禾隐约有了点印象。
那天,她到凉亭的时候,百里墨卿背对着她,一直低着头,听见有人来,他以为是相府下人,便让她倒茶。
那时,她第一次成年之后再见他,内心汹涌澎湃,倒茶的时候,手都是抖的。
“七皇子,请,请喝茶。”
他低着头,迅速从她手中夺过茶水一口喝了下去。
“再倒!”
他似乎很渴,不停地朝她要水,虽然声音冷漠,但扑灭不了她内心爱慕的火焰。
三杯下肚,他好像好了些,只是依旧低着头沉默。
“七皇子,听说您又要上战场了,我妹妹托人,帮我求了一包大师开过光的灵粉,只要您喝下,定能平安凯旋归来?!”
她将药粉化于水中,端到他身侧。
心脏紧张的狂跳,可一抬头,却看见一双冰冷又充满愤恨的眼睛。
……
“那个蠢货!连这点事都做不明白!!”
舒月猛然大吼的声音,将舒禾的思绪拉回。
“之前东篱王让她倒茶的时候,她就应该把药粉混进去了!可偏偏等他喝完水,神志清醒了些,才做这些事!做也就算了,她还说出来!”
“什么护身灵粉,什么开光,这话说出来,那百里墨卿能喝?这话,我是用来骗她的,她却用来骗百里墨卿!她以为天下人都跟她一样蠢吗?”
张之柔听得怒火升腾,再也忍不住,上前对着舒月又甩了一巴掌。
“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龌龊下流吗?她之所以说出那些话,正是因为她根本就没想过骗东篱王!”
她只是真的觉得那药粉,能护她心爱之人周全……
舒月捂着脸,目光愤恨地盯着张之柔,却也不敢再激怒她。
舒禾平静地听着,心中并无波澜,“后来呢。”
舒月不敢再说,怕还被打。
张之柔俏眸一瞪,冷冷斥道,“老实说!!”
舒月被吓得一抖,往后退了两步,再敢继续说。
“后来,她被百里墨卿一掌打到凉亭的柱子上,晕了过去,而我辛辛苦苦弄来的药,也撒没了!”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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