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李承乾没听明白。
“就是他们俩暂时不能行人伦之事了。”孙思邈瞥了这俩人一眼后,没好气地说道。
“爷爷!爷爷喂!我们再也不敢了!”
二人邦邦地磕着头,特别响亮清脆。
李承乾清清嗓子。
“你二人便先去江南,若能寻回《伤寒杂病论》时,孤便替你们请求孙真人,解了伱们的……呃那个。”
“诺!”二人无奈,只能答应下来。
“孙神医且少待,我去送送他们。”
李承乾又对孙思邈说道。
孙思邈也没多想,他对太子的印象还是那个彬彬有礼的好少年。
等到出了明德殿,李承乾立刻换上一副阴沉到能滴出水的神色。
“孤与长乐,自幼便在王府一同长大,情义深重。如今孤的妹妹重病缠身,急需良方医治,谁敢藏匿《伤寒杂病论》,就是在谋害孤妹妹!这谋害公主之罪,当以何论处?”
“回太子,以大逆不道之罪论处!”
二人立刻表着忠心道。
“嗯,不过要注意手段和方法,不到万不得已之时,不要动你们手里的刀!”
“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尽量用钱去解决。”
李承乾说到这里,又咬牙切齿地说道:“若果真不识相时,一定要注意,将事儿做的干净!”
“末将明白!”二人立刻抱拳应道。
“去吧,去府库中支取两千贯,再带上十人乔装前往。回来时,孤重重有赏!”
李承乾笑着拍拍二人的肩膀。
二人对视一眼,尽皆看到对方眼中的狠辣。
之前是出公差,现在可是为了自身后半生幸福而奋斗!
谁敢耽误咱们后半生幸福,谁就要掉脑袋!
远在立政殿的李象还不知道他爹要整什么大活,他站在偏殿的门口,用力揉搓着自己的脸颊,又在腰间狠狠扭上一把。
他在脑海当中把能想到的所有伤心事过了一遍后,委屈屈地推开门。
“姑姑……”
听到李象委屈像是哭了的声音,李明达连忙抬起头。
看到李象可怜兮兮的样子,李明达心疼地走上前,伸出小手擦拭着李象的脸颊。
“怎么啦,象儿?谁欺负你啦,和姑姑说,姑姑给你做主!”
李象扁扁嘴,强行挤出两滴眼泪,生硬地抽噎着哭诉道:“是萧师,萧师他……他嫌弃我的字丑,还说……还说……”
“他说什么了?”
李明达关切地问道。
“他说捉一只蜘蛛,蘸墨水在纸上爬的都比我写的字好看……”
这句话不是装的,老萧这句话是真让李象破破又防防。
“宋公怎能如此!”
李明达凶巴巴地哼一声,又捧着李象的脸儿说道:“象儿乖,不哭哦,男子汉顶天立地,怎能因为一两句话就掉眼泪?”
“不哭,姑姑教你学书,待到学成之时,让宋公刮目相待!”
“嗯!让他刮目相待!”
李象“破涕为笑”,在心中比了一個耶。
有姑姑护着,这种感觉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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