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酒楼分红分到手软,家里库房都堆不下了,就算不念别的,也得念这些分红不是?
“写点通俗易懂的呗,白话一点的。”李象笑嘻嘻地说道:“尽量能让大头兵们听懂。”
“你让我写通俗易懂的?!”李泰一下就炸了,为叔我这文艺青年,你让我写……写白话文?伱埋汰谁呢?
“二叔莫生气,这不主要是为了让所有人都能听懂嘛。”李象解释道:“你说你要是写的那么文雅,跟诗经似的,不找个人翻译谁能听懂?”
“再说,这可是要在全国范围传唱的,你就不想别人提到这首歌,就说‘魏王这词作的真好’吗?”
这样一说,李泰就有些心动了。
他哼哼唧唧地说道:“也……不是不行。”
“嗨,我就知道二叔一定会给侄儿分忧的。”李象连忙送上一记马屁。
李泰哼了一声:“你小子……就这一首曲子?”
在座之人,都是喜好乐曲的,尤其是李治,他可是亲自创过乐曲的皇帝之一。
虽说治国水平一般,但李治艺术细菌的确很多。
“暂时就这一首,剩下的还在排练当中。”李象笑着说道:“到时候一定给阿耶还有二位叔叔一个惊喜。”
“那我呢?”李明达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也让姑姑惊喜。”李象连忙说道。
散场之后,由于下午吃得太多,晚饭也没吃,李泰抓着风笛手,在屋里反复听了好多遍,一边听一边在斟酌用词。
若是让他填文雅的,那他很快就能填写完毕;但是让他填这些通俗易懂的……这可真是难为他了。
熬到差不多戌时,李泰也有些困了。
这年头又不像现代,娱乐活动那么多,不是有电脑玩就是能玩手机,再不济还能看看电视剧,一般来说睡得都很早。
他打了个哈欠,让风笛手退下后,拿起写了一半的手稿,皱着眉头揣回怀里。
揣的时候还在嘀咕着骂李象,这臭小子,真会给我找事儿做。
然而他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就看到了阎婉那张俏脸。
“爱妃……”李泰忽然觉得心里一提啰。
“大王下午进了那么多生蚝,可曾觉得……”阎婉说着,手就按在了李泰的肚子上:“腹中有火焰燃烧?”
“没有。”李泰很干脆地回答道。
“哼,孙真人都认证了,岂能有假?”阎婉哼了一声:“我看你就是推三阻四,不想和我好了!”
“哪有!我对爱妃之心,天日可鉴!”李泰连忙起誓发愿。
“是吗?”阎婉眯起一双眼睛,狐疑地打量着李泰:“我看大王八成是另有新欢了。”
“怎么可能!”李泰连忙分辩道。
“是吗?”阎婉哼了一声,“那走,跟我进屋。”
“不是,爱妃,你拿我当牲口了?”李泰哭丧着脸道:“这……下午吃太多了……”
“你别等我来硬的啊!”阎婉眼中含煞,“肘,跟我进屋。”
“我……呃,我不。”李泰说着就想跑。
结果没跑了,被阎婉薅着回到了屋中。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李象看着明显有些颓废的李泰,关切地问道:“二叔,你怎么了?”
“象儿,趁你现在还年轻,听叔一句劝……”李泰一脸难言地说道:“女人……沾不得啊!”
李象:?
咋的了这是?
“那可不行,我可以心中无女人,不能身边没女人。”李象如实回答道。
李泰深吸一口气,伸手指指李象,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唉,等你到了那天,有你后悔的!”
李象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二叔这是咋的了?
怕不是被二婶拿捏了?
这样想着,他端着茶碗走到门口,拿着柳树枝沾上咸盐,便开始净口。
不刷牙,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呢。
这年头没有牙膏,只能如此简陋……是时候发明一下牙刷了,那东西简单得很。
只不过是用猪鬃,呕……
洗漱完毕以后,李象便找到了李漱,吃饭的同时,还不忘了聊收购晒出来的咸盐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