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白虎堂的管理权,那是我做梦都想要得到的东西啊!
陈九四,都是你,都是你,要不是你,我何至于杀义父,是你逼我的,都是你逼我的,要是没有你,我可以忍耐,要是没有你,义父就不用死。
义父是你害死的,你就是凶手,你就是凶手!
冯宣的双眼赤红,发财的死并没有让他有太大的触动,可是陈解竟然进入了化劲,这让他破防了。
怎么可以这样,我都放弃了尊严,丢掉了良心,甘愿给人当狗,才获得进入化劲的机会!
你陈九四做什么,你什么也没做,你凭什么也能化劲啊!
我不甘,我不甘啊!
冯宣深深吸了一口,他有些变态的嫉妒陈解,比周瑜气诸葛亮更加深刻百倍。
他放弃了一切,用尽了手段,放弃了良知,放弃了尊严,拼尽一切才能获得的,却发现人家轻易就得到的,这种挫败感,让他感到崩溃,感到了上天的不公!
冯宣努力让自己平复心情,自己还没有输,虽然陈解成功进入化劲,打了自己一个措手不及。
但是现在正义还在自己的手里,自己是白虎堂主,他是杀害义父的逃犯,他是应该被众人声讨的存在。
想到这里,他看向了南霸天。
他放弃一切,获得的这些,南霸天应该替自己保住,这时候也该你出面了。
“帮主,此人杀害彭堂主,今日又残害帮众,您作为帮主,不能不管啊!”
冯宣这时抱拳道:“请帮主,替我白虎堂做主!”
听了这话,那些没被陈解干掉的帮众齐齐下跪道:“请帮主替我白虎堂做主!”
“请帮主为我白虎堂做主!”
一群冯宣的嫡系,全部跪在地上请求南霸天做主。
南霸天闻言站起来道:“陈九四!”
陈解看向南霸天,虽然知道他也是这次事情的主谋之一,不过却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立刻抱拳道:“帮主。”
南霸天微微皱眉,这陈九四怎么这般讲礼貌了?
他本来想陈解这时候跟他狂妄一些,然后他一掌拍过去,击杀了也就是了。
刚才陈解的实力,他看了,的确是化劲,不过跟他比,还是差了很远的,虽然那开碑手已经有了彭世忠九分威力,可是他依旧不放在眼里。
但是陈解却如此恭敬,他就需要以德服人了。
作为一帮之主,可不能直接说,我要弄死你,这般成什么样子了。
作为帮主,永远要站在正义的一方。
这时他皱眉道:“陈九四,你杀害义父,今日又来白虎堂捣乱,你是真当我渔帮是泥捏的不成?”
“帮主,您可不能血口喷人,我义父可不是我杀的,我今日前来就是为此,替我自己讨回公道,也替我义父,报仇雪恨。”
陈解不卑不亢的说道。
“呵呵,你说不是你杀的,就不是你杀的啊?那日那么多人看到了,你还想狡辩?”
听了陈解的话,坐在不远处的秦鹰看了过来,眼神中满是轻蔑。
听了这话,南霸天也道:“没错,这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情,还能由你狡辩不成!”
陈解闻言继续道:“呵呵,那可有我杀我义父的直接证据?”
“这还要证据,不是你杀的,你跑什么啊?”
秦鹰一脸不屑的说道,你跑说明你心虚啊,不是你杀的,你跑什么啊?
多么经典的一句话啊。
不过陈解也不是笨嘴拙舌之人,听了这话看向南霸天道:“我没跑,我是去找证据了!”
“证据,呵呵,谁知道是不是你随便编造的,还想糊弄我们?”
秦鹰不屑道。
听了这话陈解也不恼火直接道:“那我把证人请上来,请诸位定夺。”
“定夺什么,你个杀父的小人,我们哪有功夫跟你废话,帮主,速速下令,我们合力擒下此贼,堂堂渔帮,还能让他胁迫了不成。”
秦鹰怒吼道。
南霸天闻言道:“陈九四,今日就算你说的天花乱坠,我们也不会信一个字,你个杀父小人,给我拿下!”
南霸天这话说完,冯宣与秦鹰已经跃跃欲试,二打一,还能输?
不过就在这时,突然其木格站了起来道:“等等!”
“嗯?”
听了这话,所有人都看向了其木格。
他可是牧兰统领,身后站的可是达鲁花赤,谁人敢不给他面子啊!
这时其木格说话,众人也都看了过去,其木格道:“咱们沔水县做事,一项讲究公平正义,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陈九四说他有证据,证明他不是杀害彭世忠的凶手,为何不让他说出来呢?”
“真金不怕火炼,我倒是想听听他,到底能说出什么来,柳帮主怎么看?”
听话听音,柳老怪多精明一个人啊,听了这话,看看其木格立刻笑道:“哈哈,其木格统领所言极是,这是不是陈九四杀的彭兄弟,还没有定案,没定案的事情,就得允许别人争辩,所以我觉得啊,这事得听九四说说,红颜姑娘如何看?”
俏红颜闻言道:“我一个女子,这些江湖大事就不参与了,不过人家说有证据,渔帮若是不让展示,反倒显得心虚。”
话点到为止,俏红颜很有分寸。
这一刻,其木格看向南霸天道:“南帮主,你觉得我这话说的可对?”
南霸天愣住了,其木格这时候横插一腿是要干什么啊?
而不远处的唐子悦却敏锐的发现了问题,紧跟着他脑海里的答案更加清晰了,陈解勾结了达鲁花赤府!
这事若是达鲁花赤在背后,那就大大的不妙了。
这说明达鲁花赤,很可能对帮主不满了。
这可是个很危险的信号啊。
想到这里,唐子悦立刻上前笑道:“呵呵,其木格统领所言甚是,既然陈九四有证据,帮主就要看看,我们渔帮处事,向来公平公正。”
南霸天愣住了,不解的看着唐子悦。
唐子悦却给了个他眼神,意思是别犟,这事有蹊跷。
南霸天沉吟片刻道:“好,你就把你的证据拿上来吧!”
陈解这时笑道:“好,来人,带人证!”
说了句带人证,这时候,立刻外面陈解安排的小弟把人往里面带,而陈解则是说道:“春风戏楼,大家很熟悉,不过大家可知道,这春风戏楼有一密道?”
“密道?”
众人一愣齐齐看向陈解,陈解继续道:“没错,就是密道,那个密道可以从外面直接通向室内,那一日我义父彭世忠出事的房间,密道入口就在那间屋子的床板之下。”
“各位有空可以去看看。”
“这位是春风戏楼的老板,他可以证明这个密道的存在!”
陈解指着被压上来的一个中年胖子,他就是春风戏楼的东家。
这时陈解指着胖子道:“王掌柜的,你跟诸位说说这密道吧。”
听了这话,那中年胖子立刻颤颤巍巍道:“那,密道成楼之时就有,楼外有暗门可以进入。”
众人看着中年胖子,这时秦鹰道:“就算有暗门又能证明什么?”
陈解道:“可以证明那段时间,不单单我能进入房间,而其他人也能进入,相反我被人看在外面,没有出手的机会。”
“呵呵……有个暗门就能证明你没有出手机会,那你说谁进过那个暗门?”
陈解道:“再带人来!”
很快又被带进来一个年轻的小伙计,陈解道:“这是那日春风戏楼的倒茶伙计,他看见那时有人离开了。”
“小兄弟,别害怕,你说当时除了我,还有谁不在?”
小伙计看到这么多大人物,吓得都浑身哆嗦了,秦鹰看了他一眼道:“哼,小子,你可想好了再说,敢冤枉我渔帮人,你可想好后果。”
“啊~”
小伙计听了这话,声音都劈叉了,整个人都哆嗦上了。
就在这时突然一个声音传来:“别怕,这沔水县可不是他渔帮的,怎么秦鹰,你是觉得渔帮能在沔水县只手遮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