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解立刻道:“嫂子误会了,我不是寻思给嫂子多赚点钱吗?”
花三娘道:“老娘差钱吗?行了,说正事吧,这两味药,可都是化劲高手需要的药材,可不好卖啊,这血灵芝倒是能买到,不过年份肯定到不了五百年,最多也就百年份的。”
“至于绝灵子,这东西可遇不可求啊,偶尔也有卖的,最近一次卖的是一年前吧,哎,我想起来了,这最后一次的买家好像是你义父彭世忠啊!”
“我义父?”
陈解一愣,花三娘道:“对,就是你义父,当时出现的绝灵子一共是两枚,一枚让南霸天买走了,一枚让你义父买走了。”
听了这话,陈解道:“哦,那我知道了。”
“对了嫂子,您那里要是有消息也帮我留意着点,至于钱,这里有大约六千两,您先拿着,不够我在想办法。”
花三娘道:“发财了?”
陈解道:“发了笔小财。”
花三娘道:“钱不着急。”
陈解道:“别,小虎,带人把银子送到花嫂子的车上。”
“嫂子,钱放在您这我放心,您一定帮我多留意着。”
听了这话,花三娘道:“行了,我回去就让老钟留意着,你这银子,不能白花。”
“是,多谢嫂子。”
送走了花三娘,陈解想了想道:“备车!”
小虎道:“去哪?”
“去白虎堂,见一见义父。”
关乎【化灵丹】进入化劲的契机,陈解马虎不得,现在必须马上去一趟。
小虎立刻出门通知马倌套车,然后带了两个护卫护送陈解离开陈府,直奔白虎堂而去。
到了白虎堂,陈解下车,外面的人立刻前来通报。
然后是彭世忠身边的十二鹰卫中的老二前来迎接陈解。
十二鹰卫的名字很有趣,老大叫做鹰大,老二叫做鹰二。
陈解跟鹰二也算熟悉,彼此打了个招呼。
“福伯与鹰大呢?”
陈解问道,鹰二笑道:“福伯去兑换金叶子了,老大去春风戏楼勘查情况,后日咱们彭爷要去听曲。”
哦。
陈解听了这话应了一声。
陈解知道自己这个义父喜欢听曲,自己第一次进城的时候,他就去听过曲子。
对此陈解是很支持的。
人家老彭打了一辈子江山,难道就不能享受享受了?
接着奏乐,接着舞!
……
“义父。”
陈解在鹰二的带领下,进入了彭世忠的卧房。
彭世忠这时正半卧在床榻之上,手中拿着一本书,一旁桌子上放着一碗药,不时还咳嗽一两声:“咳咳……”
彭世忠本来伤病就未愈,而又接连遭受丧子之痛,导致他的病情一直未能痊愈。
只能靠温药慢补。
“哦,九四啊,咳咳……坐!”
彭世忠伸手让陈解坐下,陈解闻言立刻坐了下来。
彭世忠放下书,看了看陈解道:“九四啊,这几日负责堂中之事,可有不妥之处啊?”
陈解道:“全赖诸位弟兄鼎力相助,一切顺利。”
“咳咳……那就好,若是有不顺利的地方,跟义父说,义父还能帮你几年。”
“多谢义父。”
陈解连忙躬身谢道,彭世忠摆摆手道:“咳咳,谢什么?父子,父子,既然你叫我一声义父,我就不能不管你,咳咳……”
“义父,您这伤?”
陈解关切道。
“无碍,就是伤了心肺,调养一个月就好了,现在就是有点咳嗽,没别的毛病。”
陈解道:“义父,我给您摸摸脉吧。”
彭世忠道:“咳咳……差点忘了九四你也是学医的,行,来给义父把把脉。”
陈解上前摸了摸脉搏,紧跟着表情放松下来,是真如彭世忠所言,并无大碍,调养一个月肯定能好。
彭世忠道:“咳咳,是吧,义父还能骗你,对了,你这次来?”
“哦,义父,是这般,我得了一个药方,需要一味药,想问义父有没有。”
“药?什么药?”
“【绝灵子】。”
“绝灵子啊,咳咳咳……有。”
彭世忠说着,指了指密室的方向道:“自己去拿,最后那个柜子,第二个抽屉,就是绝灵子。”
“义父,您就不问问我为何要这个药?”
陈解问道,彭世忠笑道:“呵呵……你是我义子,跟义父要一味药而已,问的那摸清楚做什么,去拿吧。”
“谢义父。”
陈解抱拳,心中很是感动。
进了密室,陈解找到了那个柜子,果然找到了那位【绝灵子】,其样子很像是一枚山楂,闻之有果木芬芳。
出了密室,陈解回来。
“找到了?”
陈解道:“找到了。”
“嗯,那就行,对了你最近【开碑掌】练得如何?”
陈解道:“略有进步。”
“使一掌给我看看。”
陈解闻言刚准备打一掌,这时突然就见鹰二进来道:“堂主,大爷到了。”
冯宣?
陈解一愣,这时彭世忠道:“哦,让他进来。”
听了这话,鹰二立刻前去让他进来。
这时候,就见冯宣从外面走了进来,整个人如沐春风,满脸的笑意。
手里提着一壶酒,一个食盒。
看到陈解道:“啊,老五也在啊。”
陈解道:“大哥。”
冯宣道:“你坐,坐,我是来见义父的。”
“义父,您身体好点了吗?”
冯宣关切的问道,彭世忠道:“咳咳……还好。”
冯宣这时道:“今日在家坐着,不知为何想义父了,想起了当年我跟老二跟着义父学艺的时候了。”
彭世忠看看他。
冯宣举起酒坛子道:“义父,记得那时候,每次练完了功夫,你都会带我跟老二去吃德胜楼的烧鸡喝北路烧酒。”
“今日我都买来了,咱们喝点。”
彭世忠看看冯宣道:“老大,你好多年都没有这般真心与我喝酒了。”
冯宣道:“唉,以前被权欲蒙了眼,老二死了,我这心里很不是滋味,想了很多,不说这个,老五你也在,咱们陪义父喝点,对了义父,您这身体能喝酒吗?”
“呵呵,你小子请我喝酒,我能不喝吗?拿碗来!”
彭世忠听到冯宣的话,他心里很高兴,他以为这个老大改邪归正了。
冯宣道:“好,拿碗来,干。”
连喝了几杯,彭世忠看着冯宣道:“老大,你怨我吗?”
老大手一顿,紧跟着仿佛不在意的道:“怨过。”
“现在不怨了。”
“为何?”
冯宣道:“想明白了,义父这般对我,也是对我的一种鞭策,希望我不要太多算计,待人以诚,我这几日时常想起老二,想想以前,我们争的你死我活,其实没什么意义,自家兄弟何必闹成这个样子呢?”
“老五啊,你很不错,其实你比我跟老二都适合接义父的大任。”
“这些日子,我也想明白了,功名利禄,过眼云烟,明日你派人来我和平街,我把和平街也交接给你,我也躲几天清闲,闲着没事,我就来找义父下下棋,喝喝酒,挺好。”
陈解看着冯宣真诚的样子,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大哥,我恐难胜任啊!”
“这有啥不能的,我让四喜帮你,到时候,我可就要多来叨扰义父了,义父你可不兴嫌我烦啊!”
冯宣笑容温柔且和煦。
彭世忠很开心啊,感觉自己家的老大,终于浪子回头金不换了,顿时笑道:“哈哈,好啊,义父岂能嫌你烦,你天天来,义父才高兴呢!”
彭世忠心情大好,跟着陈解与冯宣喝这酒。
而冯宣脸上带着笑,心中却杀意纵横!
好你个老家伙,我说交权,你就如此开心,你果然不喜欢我,既然如此,可就别怪我,不念父子之情了!
“呵呵,喝酒,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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