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别再做无谓的挣扎了,你的手里已经无兵可用,整个汴梁城,都被我控制,赶紧交出手里的玉玺,我或许,还能留你一条命。”
听着安松鹤咄咄逼人的语气,孟祁宴仍然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所以自打一开始,你都在策划着,你既恨朕也非一日两日了,自然朕也是如此,千古贤臣你不做,非要去做遗臭万年的乱臣贼子,朕继承皇位,奉天地祖宗之命,和你没有半点关系,你这个老狐狸怪会往脸上贴金的!”
安松鹤花白的胡须微微颤抖,“你别再做无谓的挣扎了。整个汴梁城都是我的天下,你翻不出花样的,到最后死的更难看。”
孟祁宴不想和他这种人浪费口舌,目光冷冷的落在那一群士兵身上,“你们当初当兵是为了什么?建功立业,保家卫国,还是升官加爵?”
江梨在心中钦佩孟祁宴格局。
追随安松鹤的那一群人,都是叛军,背叛君王。
在孟祁宴的心目中并没有把他们当成叛军,这样一问,希望用人心唤醒最后的良知。
士兵们面面相觑,却没有多言。
孟祁宴低沉的声音夹杂着不容置疑的严厉,“是呀,当初你们都是怀揣着初心,都没有想过你们能和君王站在对立面,大军班师回朝,本该是有功勋赏,那你们甘愿成为施舍你们残羹冷炙的人身边做狗,都不愿意正大光明的回来荣耀加身,朕才觉得心寒。”
安松鹤见他动摇人心,在那里咆哮着,“死到临头居然还在垂死挣扎。”
孟祁宴拔出手中的剑,以同样的方式指着安松鹤,“你再敢在朕面前放肆,朕会让你人头落地!老不死的东西还敢出来兴风作浪!”
孟祁宴一挥手,埋藏在太极殿的士兵们纷纷从大殿的两侧跑出来,将安松鹤这边的人逼得连连往后退。
两方势力对峙,谁也不让着谁。
孟祁宴见状,薄唇上扬,勾起一丝满意的弧度。
让身边的人将吏部尚书户部尚书工部尚书,压了过来,几人五花大绑,被侍卫们丢在地上,摔得鬼哭狼嚎的。
“这几位是你身边的人吧,朕想知道,你是许给了他们什么好处,能让这几个官员为你心甘情愿地卖命?”
孟祁宴伸手拿过江梨递过来的手帕,擦拭着剑上的灰尘,宝剑上反噬的光影,倒映着自己的脸,嘴角带笑,眼中杀机四射。
原来他也可以那么的疯,这两年,他可不是一直在发疯么?不理朝政,任听陆九行如何劝谏。
他一心在研究着如何通往现代,后来神志渐渐清醒了,他才振作起来,却不曾想身边的大臣早就被安松鹤给收买了。
整整一年光阴就敢打赵国,他孟祁宴什么都不怕。
安松鹤嗤之以鼻,“这个就不劳陛下操心了,陛下还是多想想自己。我一旦下令,就凭你这一点点兵马,简直以卵击石!”
孟祁宴不屑地摆了摆手,声音淡然如风,“将这几个人全部给朕绞杀!这就是背叛朕的下场!”
江梨的目光时不时地看向宫门口。
陆九行大概快带兵过来了,一切尽在孟祁宴的掌握之中。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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