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愣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嘴巴不受控制似的发出尖叫:“死人了!死人了!”
大家最担心的就是这种场面!
听到里面喊话,就一股脑地冲了进去。看到躺在地上的男人,皆是一愣。
“快快快,包扎,包扎,上药,拿最好的药来。”
哈森妈妈突然想到了什么,“药!我有,我有!”
她把一包药递了出去。
啪!
哈森爸爸打掉了她手上的东西,拽着她离开了帐篷。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血泊里的男人身上,没有顾得上来想两口子会去哪儿。
哈森爸爸把妻子拽到了没有人的河边,夜风极其寒凉,吹得哈森妈妈直哆嗦!
“扎合帕尔!你索性把全部都交代了!”
男人的声音在寒冷的夜风里显得冷酷决绝,带着杀气。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好冷好冷,哈森妈妈双手环抱着自己。
“都到这种地步了,还有什么必要装蒜!”
“我……”
她刚要狡辩,丈夫的匕首就放在了她的脖子上。
凉!
匕首尖端碰到她脖子时,刃片下那一寸肌肤顿时就起了鸡皮疙瘩。也就一瞬的时间,整个身体皮肤都起了鸡皮疙瘩。头皮发麻到发紧发烫!
“你若有一个字隐瞒,我就把你的血放干。”
女人不敢再装傻了。
作为夫妻,对丈夫再了解不过,知道他绝对说得出做得到。
“我们等哈森回来再说好不好?你也不想孩子没有ana吧?”
女人泪如雨下,可怜地恳求。
“你现在只有最后一次机会了,如果你有所隐瞒,或者还想岔开话,那我……”
不等男人把话说完,女人就恐惧地摆手:“好好好,我说我说!”
“其实除了他……还有几个别的……”女人真不敢说出来,每个字都像烫嘴似的。
男人没有诧异,“和我想象的一样。”
哈森妈妈有些吃惊:“你知道?”
哈森爸爸手上的力气重了两分,吓得哈森妈妈不敢动,也不敢说话了。
“但凡是个人,用脑子想一下,也应该明白,你能做出逼迫他跟你好这种事,还做得那么顺,肯定不是头一回这么做了!”
“说!”哈森爸爸暴跳如雷,“还有哪些人!”
哈森妈妈惶恐地摆手,一个名字也不敢说。
就在这时候,一群人打着火把找了过来。
哈森妈妈趁着丈夫回头看那群人的时候,马上后退半步,逃似的跑了。
哈森爸爸反应过来后一路追了过去,但被人给拉住了。
“不能杀人!绝对不能杀人啊!”
有人一掌打在哈森爸爸的手腕上,震得他手一麻一软,匕首就落在地上了,撞在石头上,在黑漆漆的夜里发出触目惊心的声音。
哈森妈妈看到匕首掉地上了,连滚带爬地跑过来抓走了匕首。
哈森爸爸一脚一脚地踢过来,愤怒地吼骂:“我今天就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两个魁梧壮汉拽住哈森爸爸的胳膊,一边一个,又把他按在地上,让他动弹不得。
“不能做傻事!你杀了她,你得进去,值得吗?”
哈森爸爸已经红了眼,哪顾得什么值不值得,“放开我!放了我!”
“不值得!听句劝!不值得!”
挣扎间,哈森爸爸在烂泥里滚得一身臭烘烘、脏兮兮。
不远处的山坡上,阿依达娜的奶奶回头望了一眼这端,无奈地叹了口气。
“造他祖宗的孽。”
老人拿着药材回到孙女身边,别克那个小家伙还眼巴巴地守着,时不时用肉乎乎的小手偷偷抹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