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范围确实不算太大,”岑廉对这个结论同样没有异议,“但问题还是绕回去了,死者的身份我们怎么确定。”
“我再去尸检一次看看,”林法医来之前甚至已经提前通知把尸体送过来,“一个25-30岁之间的女性,或多或少都会留下一些独特的生活痕迹。”
虽然不能确定这种痕迹到底具不具备共性,但绝对不可能毫无特征。
“我想去水库那边看看,”齐延也有自己的想法,“抛尸地点不可能是无缘无故选择的。”
这样一来,又成了兵分两路。
“王哥,你跟齐哥一起去水库吧,带着于野他们,”岑廉知道齐延对抛尸地点的地形地势总有一些自己独特的想法,所以也期待他能有所发现,“我们几个去看看尸体,群策群力说不定能发现点什么。”
这个案子现在还处在前期侦查阶段,只要是有想法的方向都可以试试看,实在不行总归岑廉还有兜底的办法。
问就是穷举。
这个案子的凶手的大致画像是个青壮年本地男性,无非就是多看上百万份户籍信息。
岑廉没敢继续想下去,虽然他每次都在心里设置了这个托底的预案,但从来都不希望真的用上。
这么搞,核动力驴都遭不住。
简单的会议结束,两拨人马各自出发。
岑廉还是第一次来市局的法医解剖室,发觉这里的设备比殡仪馆那边高级很多。
“这都是市局专门采购的成套设备,据说是能接轨国际的级别,”林法医换好衣服之后对他们说道,“尸体已经送过来了,不过有几个流程不用我们走,这个案子上次重启的时候市局负责这个案子的法医直接对尸体进行了脱骨处理,现在只剩下白骨。”
“难怪你没说等解冻,”唐华也算是熟悉法医解剖的流程,“这种已经是白骨是不是不太需要冷冻了。”
“那倒也不是,完全白骨化的尸体也需要一些特殊的手段进行保存,”林法医没有说的太详细,“现在这种情况有利有弊,好处是骨骼的状态比较直观,坏处就是我们没办法通过肌肉组织进行更多的判断。”
尸体因为是被沉入水库进行的抛尸,所以再被泄洪冲击到下游的时候大部分肌肉都已经溶解,整个装尸体的袋子内部满是尸油和散发着恶臭的人体组织。
那时候还有一些比较完整的组织和器官,等到二次尸检的时候就只能脱骨之后进行检查。
所以他们现在能从尸体上得到的信息要比三年前少很多。
“骨骼上的特征,上一任法医应该已经排查过了。”武丘山笃定地说着,“所以我们我们现在要找的反而是不那么明显的特征。”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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