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修的话音一顿,眉头深深皱起:
“我想不明白的是,晏止当初为何要陷害魏驸马?”
“就算魏驸马被人发现养了外室,最后与长公主和离,可晏止也不可能代替魏驸马啊?”
“所以陷害了魏驸马,晏止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严诺当然不能说,上一世的晏止就是陷害了魏驸马,让魏驸马被长公主休弃,从而取代了魏驸马与长公主成了亲。
当时只觉着晏止是为了攀附权势,想要攀上长公主这一根高枝,从而跻身于高门贵族的圈子。
现在知道了周隐不过是晏止的化身,晏止可是藩王之子,就算晏止是庶子,到底算得上是长公主的堂弟。
晏止为了达成目的,当真这么豁得出去?
看来她还是小瞧了晏止。
晏止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严诺不知道,可是晏止对她说的那句胡言乱语,倒叫严诺愈发重视起来。
可是严诺也不能直接与晏修明说,还是得先把晏止丑恶的嘴脸揭露出来才行。
思及此,严诺话锋一转,将话题引向了别处:
“你的腿是如何受伤的?可有大碍?”
一听见严诺在关心他,晏修温温笑道;
“夫人放心,我没有大碍,这伤没有伤到要害,只是看起来吓人而已。”
“正是看起来很严重,我才能演出重伤要死的戏码。”
“夫人一会儿出门的时候,可要表现的无比哀痛才可以,这宅子的四周可都是眼线,千万不能暴露了我已经没有大碍。”
严诺点了点,恍然大悟:
“难怪刚才我要进来,袁朗百般阻拦、万般找借口,原来都是演给别人看的,要别人以为你不想让我知道,现下已经重伤不起了。”
晏修乐呵呵的回道:
“夫人太聪明了,正是夫人说的这般。”
“其实我是故意在这里养伤的,就是为了等夫人过来看看我,可惜了,我都消失了这么些日子,夫人今日才想起来探望我。”
话音一顿,晏修无比矫情起来:
“夫人一点儿都不在意我。”
瞒着她演戏,这会儿竟然怪罪起她了。
今日这般吓唬她,她还没有问罪呢。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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