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让她找到机会,她一定会把这两个人,永永远远的留在这里。
留在这里为她的阿娘与爹爹陪葬!
至于他们所密谋的事儿?
姜安宁眯了眯眼,暗藏起眼底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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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去了这样久?”
王尚看着刚回来的娇娘,轻皱起了眉。
“出了些变故。”
娇娘沉声道:“怕是需要你,利用周更的身份走一趟了。”
王尚眉头皱的更紧了些。
“怎么回事儿?”
“出了什么变故?”
娇娘沉着脸:“顶替招妹的那个人,不小心把张氏给放跑了。”
“刚好当时姜安宁就在街上,张氏看到人,便发了疯。”
“冲出去把人给打了。”
“如今这会儿,我让咱们在衙门的眼线,把张氏还有姜安宁那些人,全都带回了衙门。”
“不过我估计着,他应该撑不住太久。”
娇娘笑了笑:“你也知道的,县令那个人就是墙头草。”
“风往哪儿吹,他往哪儿跑。”
“之前,他就夹在江巍、安夫人与你我之间,左右逢源,多方讨好。”
“他不会得罪你我,却也不会得罪江安侯府,只怕会很快就释放走姜安宁等人。”
娇娘说着,眉头逐渐拢起:“说来也是奇怪了,那姜安宁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像从前的她那样,软弱可欺不知反抗,当时几乎是被张氏按在地上打,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还手之力。”
“可张氏打着打着,那姜安宁就好像是,突然间哪里开窍了似的,下手的非常有章法,动作干净利落,几乎招招致命。”
王尚闻言,也不由得将眉头皱的更深了起来。
“突然间?”
他皱眉道:“你刚刚说,她最一开始,很像从前的她?”
“什么意思?”
“什么叫像从前的她?”
娇娘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
“你不是也觉得,姜安宁好像是有哪里变了吗?”
“明明看着,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且她也一直都在咱们的眼皮子底下,没有跟任何,咱们不知道的人接触过。”
“可就是让人觉得,她身上有股气质,变得不一样了。”
“今天我瞧着她与张氏互殴时,这种感觉就更加的明显。”
“明明前一刻,她还是个毫无还手之力的柔弱小白花,接着过了没多会儿功夫,她就像是忽然间如有神助般,变得武艺高强起来。”
“连力气都好像变大了许多。”
“最开始的时候,她连推开张氏的力气都没有。”
“可到了后面,我甚至觉得,她能单手将张氏给拎起来,左摔一下,右摔一下,直到将人给完完全全摔成肉饼。”
“并且,她在对张氏反击的时候,用的都是一些,不太讲武德的招数。”
“虽然看起来,有些缺德。”
“但在杀人的时候,却又是最快最有效的办法。”
“几乎招招致命。”
王尚眯了眯眼,目光里藏着危险与锋芒。
“招招致命……”他呢喃着这两个字,脑海中,仿佛有诸多条细碎的线索,忽然在这一刻串联起来。
他好像明白了!
虽然事实好像很离谱,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更何况,桑静婉都那般不同寻常,她的女儿,有些其他的机遇,也不是不可能啊!
如果是这样的话……
王尚沉思良久,在对上娇娘那双满布怀疑、探究的眼睛时,他回过神来,继续保持一贯的冷漠。
“我知道了。”
看来他应该单独的去见见姜安宁了。
“你先去忙吧。”
王尚冷漠的打发了娇娘。
娇娘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就知道这个男人,肯定是心中又藏了什么坏水。
她扬起笑脸,轻声应道:“好。”
仿佛什么都没发现一样。
扭头便走了。
王尚心里头想着旁的事情,也没有太多注意娇娘的神色变化。
想着,娇娘刚刚说,姜安宁也在衙门……
也许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念及此,他当即没有犹豫的换上了周更的衣裳,改头换面,绕到小院后门,鬼鬼祟祟的往衙门去。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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