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包旁立起一座坟丘,拜过之后回来大帐。宇文赛罕脸上渐起生色,乌兰腿上的伤口不是很深,新格临走留下三棵黑丸,乌兰服下已无痛楚,微苋忙着照顾二人,见慕容棹进来扭过头看着东方碧问道:“姐姐,这是哪来的孩童?”“这乃是晋王世子,临亡托付于公子,明日送到百花教交于我师父抚养!”微苋接过孩子,胖嘟嘟的脸庞。淡眉圆目,不禁夸赞道:“好一个乖巧可心,何必送去百花教,可否放于日连部抚养!”“如此甚好!”慕容棹不自觉的说出口才想到微苋还在生自己的气。微苋坐到宇文赛罕旁边,乌兰凑过来说道:“初生离难,富贵不可言。”
东方碧还在想如何和师父说此事,微苋有心抚养放在日连部免去了路上奔波之苦,想罢随口说道:“既然小妹有心抚养,司马尧就放在日连部!”“多谢姐姐!”微苋高兴的抱着司马尧走出去。乌兰起身道:“姐姐,明日我去找杀父仇人,多谢多日照料!”“小妹伤势未愈还是多养几日!”乌兰被仇恨左右,如何听不进劝告。
次日,乌兰独骑消失在草原中,东方碧和慕容棹安顿好宇文赛罕骑马拜会胥芍,轻车熟路到在山前,东方碧不禁一阵心酸,到在洞外,里面静悄悄没有一丝声响,东方碧心中起疑,往日洞口应该有人看守,今日竟然见不到一个人,东方碧预感不妙,想进洞看个究竟,慕容棹一把抓住东方碧跳出一丈,站定以后叫道:“庄行山出来吧,既然来了何必躲藏,暗中偷袭岂是大丈夫所为!”
洞中走出四位,庄行山冷笑的问道:“慕容秋风如何知是老夫?”慕容棹叹口气说道:“庄行山,你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为了杀我煞费苦心,此事你我恩怨与百花教无干,放了教主徒众!”庄行山冷笑道:“你说放就放,我庄行山是什么人,上次在徐州让你逃脱,这次做个了断。”“也该了断!”洞中传来几声惨叫,东方碧大惊失色叉声怒道:“庄行山你好歹毒!”慕容棹听出是男人发出的声音,莫非是胥芍找出破晓杀了看守之人。
庄行山得意的笑道:“百花教是这位姑娘的出身地,与我作对结局是身败名裂!”东方碧拉出剑就要动手,慕容棹抓住东方碧胳膊,稳稳当当没有一丝惊慌,沉着冷静的让庄行山摸不着头脑,慕容棹叹口气问道:“涂岩是你什么人?”从庄行山脸上看不出任何的异样,听师傅说起是被铁弗巫神所伤。“师傅受伤你脱不了干系,今日新仇旧恨做个了断!”“二弟,多日不见因何躲在洞中不见愚兄!”“大哥,给我留点颜面,每次都被你猜到!”在里面说着走出一位师重师俊郎。
身后跟着一位红衣女子,长发盖面,双手低垂,“这位就是我结义大哥慕容秋风!”“柴锦绣见过大哥!”庄行山才明白慕容棹为何如此稳当,原来猜到有后援,对于师重有些忌惮,不是对师重的武功,而是身后的石勒。师重走至切近问道:“庄行山,偌大年岁应安养天年,何苦自讨苦吃!”胥芍领着一干弟子走出洞,“徒儿拜见师傅!”东方碧抢布跪倒在胥芍面前。
胥芍扶起爱徒道:“起来吧!”胥芍苍老很多,“老巫婆别来无恙”慕容棹脱口而出发觉失礼急忙躬身道:“秋风拜见教主!”胥芍这个气,不好发作绷着脸道:“胥芍受不起公子参拜!”“秋风口无遮拦,恳请教主恕罪!”“心对口,心不敬,口出虎狼之词!”胥芍也没留颜面。庄行山身后走出一位说道:“在下丘尾特来讨教!”柴锦绣走到师重前面说道:“夫君退到一旁!”师重退后几步站到慕容棹身旁,慕容棹问曰:“贤弟,弟妇何方贤德?”“大哥,柴锦绣乃是无面庄大师姐,我路过无面庄相识相知!”
“师重,休要张狂,可识得严步闲!”师重闻声观看,山下走来十几位,为首的正是黑冥教主严步闲,后面跟随不是黑冥教徒,各色衣衫,多为褴褛不堪。“严教主,尊容依然,俊郎有礼!”严步闲见过庄行山客套几句。庄行山底气十足,一字一句的说道:“慕容棹,今日我请来教主杀尽华夏败类!”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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