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只有意思的鬼……”宁哲微微蹙眉。
与召又不一样,这只鬼的初见杀性质非常强,在没有任何信息提示的情况下一旦撞见,很容易便会没有任何反应余地地被瞬间秒杀,而一旦有了情报,有了躲避和思考的方向,要破解或制服它也就不是什么难事了。
甚至可以称得上是,轻而易举。
“如果事实真的如像我猜测的那样,这只鬼真的是因为‘召又’才被人为放进这里的……”宁哲的神色变得古怪起来:“那这个人还真是小看我了。”
即使没有白芷的提示,宁哲也可以利用太易的规则拉人替死,靠一次次堆命硬生生把规则堆出来,庄园里的人死了很多,但总归还是有幸存者的。
除非把这只鬼放进庄园的人,并不知道太易的存在。
“他知道召又,但不知道太易?”隐隐约约的,宁哲感觉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
沙沙……
不远处的忍冬树丛里传来了细细的摩擦声,宁哲下意识地将视线投向声源,紧接着的却是一声经过消音器处理的沉闷枪响。
咻——
人类的身体是有极限的,哪怕是身体素质再好的运动员,也无法在如此的近距离躲避子弹,哪怕神经反应跟得上,身体也跟不上。
但规则跟得上。
太易的规则生效的速度,可比宁哲的身体动起来的速度快得多得多。
在枪声响起的同一瞬间,宁哲手中的遮阳伞砰然落地,持伞的少年就这样凭空消失在了持枪的老李面前,化作一只小巧的喜鹊落在了草坪上。
鸟爪接触到地面的同时,喜鹊又再次变回了宁哲,他的双腿在草坪上猛地一蹬,整个人便如离弦的箭一般窜射了出去,还未等老李手中的枪口再次捕捉到目标,宁哲的拳头已经打在了他的腹部。
“唔!”
腹部遭受的重击带来钻心的剧痛,然而老李却连一句惨叫都未能发出,因为宁哲在用右手猛击他腹部的同时,一只膝盖同时撞断了他持枪的手腕,左手顺势掐住了老李还未能发出惨叫的咽喉,将他整个人都扑倒在地,
就像是一头猎豹扑倒羚羊,锋利的犬齿死死锁住食草动物的气管。
宁哲骑在老李身上,面无表情地掐着他的脖子,右手迅速伸向他的面孔,干脆利落地将手指插向眼窝。
紧接着噗哧两声,宁哲徒手将老李的两颗眼球活生生挖了出来,脱落的眼球被眼神经垂吊在脸颊两侧,像是小孩手里的悠悠球,泪水和鲜血往下滴落。
做完这些,宁哲才松开老李的脖子,从地上捡起防暴手枪,熟练地摆出射击姿态:“你是谁,为什么要朝我开枪。”
然而遭受重创的老李并不能立刻回答他的问题,这名中年保安队长整个人都蜷缩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翻滚着。
咻——
一枚橡胶子弹嵌入了老李的小腿,紧接着便是撕心裂肺的惨叫。
“我再问一遍,你是谁,为什么要袭击我,你有没有同伴。”宁哲压低声音问。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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