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力果然为难陈镝,说刚才陈总对家父家母的称呼如此亲热,他倒要考考陈总认不认得去他家的路。路没变,只是路面硬化了。
陈镝说好,我的酒也散得差不多了,我开车走最前面,如果有交警查车,测出有点酒气,可能要你们这些地方大佬想办法。县长说陈总没事咯,他去茶洲前一直在攸洲工作,这点面子还是有的。
陈镝轻车熟路地将车开到力力家门前停车场。
应该是力力给了家里电话,我们车一到,向阳与敬红夫妇就站在停车场迎接。
陈镝打开车门,笑着喊向阳与红红新年好,伸手跟他们握手。向阳对红红说,声音特别熟悉,但这位老板真的从没有见过。看到弥儿过去喊他们伯父伯母新年好才反应过来,向阳对红红说,想起来了,这位老板的声音特别象声远的声音,力力也才想起,大笑着说,原来陈总是声远叔在外面生的孩子。我们远叔也真正厉害,在京城读书还生了个墨姐。力力又对陈镝说,陈总,如此说来,你得喊我哥哥才对,怎么能喊我小名呢。
敬红过来盯了一会儿陈镝,对向阳说,老头子,这个孩子只有耳朵跟远弟象,形模完全不象。弥儿象极了,声音却不象。
红红便很长辈地拍了过来,说这臭小子,见到伯父伯母竟然直呼其名。力力便过来解围说,陈虞是从海外归来的华侨,可能他认为这样称呼亲切吧。
陈镝没多解释,向向阳与红红介绍下车后站在旁边看笑话的三个王妃与妙玉大师。红红与媳妇花花立马说,你有三个夫人?
狄波娅说她是阿拉伯人,在她娘家,男人可以找四个夫人,公子还有一个名额呢。
陈镝说,向阳与红红可以哦,竟然让大家站在门前说话,你们漂亮的四合院不欢迎我们参观呀。
向阳说,这回讲的纯攸洲话,更象声远的声音了。
陈镝说不要纠结这些咯,进去喝茶,参观你们的四合院。
进了四合院,坐下喝茶。陈镝让狄波娅给一块非南宝石给红红,两块给花花,其中一块是转交给他们女儿露露的。
力力就说陈总功课做得不错哦,对他家庭情况摸得门儿清哦。但礼物不可以接受的,礼物太贵重,组织上有规定。
陈镝立马正正色道,力力,如果我是巴结贿赂你这个书记,敢喊你小名?敢喊你妈妈与夫人的小名?敢直呼你爸爸的名字?我不会那样弱智吧。今天是不期遇到你,遇到你之前有人向我介绍过你吗?没有吧,但第一时间我就叫你的小名,其中肯定有缘故的。如果今天不遇到你,我明天也会来拜访你父母。新年伊始,我与你们多年未见,见面给点小礼物见什么外呀。刚才你不是说声远叔吗,你就当我是声远或声远在海外的孩子不就行了。
弥儿赶紧上前对力力说,力哥,你就当陈老总是我们弟弟看吧。陈老总除了亲你亲伯父伯母外,没其他心思的。陈总有些神奇,嫂子肯定是第一次见面吧,陈总便喊了嫂子的小名。侄女根本没见着,陈总竟然知道大家喊侄女露露。力哥你问一声陈总,侄女露露的生日,保准知道。但我家两个孩子生日陈总肯定不清楚。力哥想想,或许就有答案。
花花一听,真的过来问陈总她女儿露露的生日。
陈商说露露是农历四月初二五点二十左右生的,那天清晨,从这儿到县城路上两边草叶上挂满了露珠,你公公接到电话听说生了个七斤二两的漂亮孙女,骑车带力力奶奶去医院看望你与孙女,力力奶奶便说这重孙女要取名穆晨露,对不对?
力民便怔在那儿。
县长与副县长赶紧过来给书记台阶下。书记说他不是生气,而是疑惑。陈总讲话越听越象是远叔的声音。小时候声远叔在家教书的日子,他老一个人跑茶洲去玩,声远叔在广东下海那阵,爸妈暑假就去那边玩。他家跟声远叔家的关系非同一般。生女儿那天,远叔正好过来看奶奶,第二天早晨就是远叔开车带爸爸和奶奶去医院的,那天妈妈在医院照顾花花。
弥儿说,力哥,你这样说陈老总,让我与弟弟给伯父伯母拜年的红包也不敢拿出来了。
力力说我们的父辈是好兄弟,我们自小是好兄弟,小红包是对老人的敬重,是一种祝福,大红包就免了。免得社会上有误解。
弥儿与达儿赶紧将红包给了两位老人。
陈镝说没人误解的,兰茜给颗给颗南美石头给袁副县长,回家送给他夫人周凤姣,给颗给曹县长回去送夫人,县长夫人就真不知叫什么名字。这东西我们不少。跟妙玉大师的爱心相比,我们只是春节初次拜访朋友的小礼仪而已。
兰茜摸出两颗南美宝石递给袁副县长和曹县长,陈镝示意他们接下。
力力的媳妇就问陈虞,看到狄美人,才联想起你们在搞个养颜药,三个夫人都喝这药吧,水色几好呀。身材也好,两个没怀孕的夫人好象没生孩子。
陈镝告诉花花,三个夫人在老家都生过两个孩子。到这边又生了一个孩子。她们身材不走样,是生孩子后做一个操,喝一种药。
陈镝便问兰茜,还记得那旷氏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