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只灵魂归有体 119 王徵心事吐尽成蝶 南岛胎记渐消梦圆(3/4)

刚才总司令这有人吹箫,歌女们听到后说有个高手在吹箫,大家就静下来,结果把整个乐坊都吹静了,我们正准备听下面吹什么,就听到姬司令的报告声,自然就知道是总司令到了,就来报告一下。

好,但总司令的妈妈在此,你们就不方便进来了。回去吧。

小姬你带霜霜进来,我有话问你。

第一,明天能飞南美吗?我想明天去看你小群婶婶。

明天能,后天就不一定能了。可能有风暴。

第二,驸马岛机场现在能起降大飞机吗?

能够,那边有一个飞行中队,全是大飞机。

第三,饶伯母是我在京城的亲伯母,伯母手下有些美女,你看能不能介绍给部下,可能生不了孩子,但做随军夫人很合适,一水的漂亮江南美女。

霜霜说,驸马叔叔,这个事她来办吧,她在基地军人服务部工作。

伯母一听就乐了。一乐就开玩笑了,一如从前。说,镝儿,要不要给你挑一个留着。

不用不用不用。镝儿王妃够多了。

皇后笑了,说,镝儿说‘不用不用不用’的神态跟当年一模一样。就讲驸马当年第一次进宫看公主,到了后使劲盯着公主看。皇后就好奇,问,驸马怎么这么盯着看公主呀。镝儿回答说,这宫里美女太多了,我怕下次认错了人,因此要好好地记住公主,象背书一样,看清上面的每一个字,记住。

镝儿的回答逗乐了本宫,就说,驸马,没关系,认错了的全归你。

镝儿就说,不用不用不用,我只要公主就足了。

现在发现镝儿是一个骗子。

除了公主之外,还要了那么多美女。

妈妈,我小时候糗事多,脸皮练厚了,你说我我不脸红了。

小姬,皇后在这儿,你没叔叔那脸皮厚,我估计你也放不开,干脆你去其他包厢玩。

小姬走后,伯母考陈镝二胡。敏儿说,这个不用考,公子上次在公主岛拉过。

箫都吹上了,笛子就更不用考了。镝儿还真的神了哦。

伯母,你跟徵儿合奏一曲什么吧,我们今晚可是来听曲的,不是来考艺的。

玩得差不多时,我们回家。陈镝跟卫兵布置了晚上的值勤,交待他不在时的警卫任务和注意事项。然后告诉管家他不在的时候,要听从王王妃的安排,把皇后服侍好。

陈镝重报皇后,明早他就飞南美,可能跟恩弟一起返回,也有可能恩弟自己先来,南美政府有专机的。他把王徵与素美留下陪皇后。只带敏儿去南美。到那边有些事要办。

飞到南美西部机场,加油、中餐后直飞南美首府机场。小群与慈恩在机场接机。陈镝告诉慈恩,皇后到了公主岛,出于某些考虑,没有跟随一同飞南美。如果想看母后,现在起飞,傍晚可到,明天可能飞不了。

慈恩告诉姐夫,明天可以飞,风暴已经转向向北去了。

那你明天飞过去吧,在那陪两天,就住我家庄园。我在这边办完事就飞过去,然后直接飞高台,再送皇后回京城,我再去高台办事,一摊事等着。

在去酒店的路上,陈镝问小群南美的情况如何。小群告诉公子,社会已经安定,前面有小叛乱,杀了一批异族才镇住。慈恩及手下一批年轻人办事效率高。但方平的教育推进压力比较大,土著根本不看重教育的作用。财政情况还行,没收的欧洲庄园全部建成了行政区庄园。家里的庄园可以住了,晚上就回家住吧。

陈镝说小群晒黑了些,但人更精神了。

到了接待酒店,很多是认识的人。慈恩手下基本上是从军队转业过去的。小群司令部的主将全是认识的。

晚宴后,陈镝跟慈恩在他办公室说了自己此行的三大目的。在西部找一个硝石矿,因此要矿业厅长随行。要去一个土人视为圣地的地方为南美行政区寻找宝贝,因此内政厅长要随行。找到后,可能要派空军先去轰炸,把土著炸走或干掉。或想其他办法。找到了,够行政区用上几年。另外就是谈成立南美银行的事。成立银行的本金我已经准备了。

慈恩说,那明天我不去见母后了,陪哥哥去干这三件事。哥哥在这边为我的行政区奔走,我却走人了,好说不好听的。

也行,下次随我一起回公主岛,见一下皇后,你向东,我向西。咱们都是操劳的命。

既然弟弟不走,那么你明天召集你那些聪明手下,想个什么法子,将圣地周围的土著吓走。

接到了皇上给我封王妃的朝廷邸报了吗?

接到了。南岛王妃自己都不敢相信。她说她本是一个未亡人。上午接到哥哥要来的通知,就请假回家置办东西去了,晚上的接风晚宴也没参加。

哦,那我也不在这儿多呆了。回家去。

回到家,家里已经布置得真像要结婚了。

南岛穿着新娘服在家里大厅候着。方平说,公子,快给你的南岛新王妃掀盖头吧。

掀开南岛的红盖头,公子,我终于等到你了。

小群把公子与南岛王妃送进洞房。陈镝对南岛说,他先冲个凉,再要好好看看你,真的感觉不认识你了。

南岛说,她跟公子一块冲一下凉,公子就认识了。

一褪尽,陈镝就认识了。因为熟悉那个小腹,熟悉小腹上右下角的那个胎记。

看到陈镝看那块胎记,南岛就说,公子还敢说不认识我吗?

那要等明天早上看这胎记消退不消退了。

到了明早,不消退公子也不敢退货了。

呵呵,也是的。

南南羞涩地让公子试着来,她只盼望却没经历这过程。

一阵地轻重缓急,结束时,南岛不急于看下面的殷红,而是看那胎记。那胎记正淡淡地消失。

灵验。差点让那死鬼骗去了。

公子,我去冲一下,再来讲给你听。

冲完回来,南岛跟陈镝讲,她十二岁时梦见一个男孩,短发戴眼镜,就是虞妃眼睛上戴的那个。比我大吧。但不是公子现在这模样。

十四岁跟爸妈到玉儿家,玉儿那年十五岁。比我差不多大一岁,随他们家的孩子一块读书,父亲教他们。

那死鬼呢天天一个光头,天天只要背着爸爸,就给我献殷勤。我想这家伙可能就是我梦中的那个人。就让他留发,他坚持不留。后来他家向我爸妈提亲,爸爸一张口就答应了。我就说了唯一的一个要求,就是留头发,留半寸长,如果我满意了就嫁给他。

结果留是留了,但每次都不与我梦中相同。刮了重来,但越留越不象,原因是头型完全不同。原来这死鬼练的铁头功,不留发是练功的需要。

我确定不是他后,人前我对他蛮亲热,哥哥长哥哥短,只要背着人,我就不准他靠近我。有好几回,差点让他得手了。公子,我保住这块胎记保得好苦。

梦中我跟那男孩那个了,那个后,胎记就消退了。

公子你带秀春三朝后回门,我是第一次看到公子。当时我看到公子一头飘逸的长发,又没戴眼镜,我想反正不是公子你,我就没什么兴趣,带着丫环回娘家了。其实我没过门,但我记得碰见你是在学堂。谢家私塾的课桌有像那学堂。我想我要在那里等他。

那晚在娘家睡,梦见我淹死了,那个男孩给做一些奇怪的动作,压我的胸脯,亲我的嘴,查看我那胎记,发现正一点点恢复,便跪在我身边哭。我突然看见那个男孩便是公子模样了。从这晚起,只要梦见那男孩,便是公子现在这模样,而且越来越清晰。我就决定一定要嫁给你。

但当时爸妈不让我回谢家了,其实是想给我重新找婆家,把我关在家里。爸妈是谢家出事后春节时回家的,她呢赖在谢家,口头上说跟谢家那些女客玩得亲了,舍不得离开。其实是在谢家等梦中的公子。爸妈回家后,正好族里公庠需要先生,就带着妈妈在家里生活,妈妈与爸爸一个月去谢家看一回她。爸爸跟玉儿的伯父喝一通酒。谢家出事那天,爸爸先劝了玉儿伯父冷静,但劝不住又拉不住。出事后,父亲帮谢家料理后事,大伯可能对谢姓族亲有反感,不理睬谢姓人。父亲跟大伯本就投缘,经历这次以后更是知己。